雪坦诚后,以容细雪欣喜,情志相胜,应该很快就病愈才对。但以人体复杂,这也只是个方面。
所以周锦渊不觉得是情志方面还有问题,即使蓝教授和班主任连着怀疑出在病根上,他也只琢磨着是不是其他脏腑、经络受什影响,才久久不愈。
“这样也好,中西结合试试。有消息及时告诉啊,这班上可离不开容细雪同学……”班主任恋恋不舍地道,容细雪请假也是没办法事,只是没法帮班上取得些荣誉哈,做老师就喜欢这样学生。
“至于学习上问题,也不用多说!”班主任相信,就是后头容细雪不上课,直接参加期末考,也不会挂科吧。
“嗯,谢谢您。”周锦渊打声招呼,就领着容细雪起离开办公室。
……
两人走在校园里,容细雪虽然失明,却也没拄什盲杖,只和周锦渊牵着手,慢慢说话,遇到什路况,周锦渊间或提起声,容细雪就应对。
这样默契,和从容行走姿态,让人远远看去根本没法发现容细雪失明。
只是这样姿势,比较显眼,校园里学生们来来往往,看他们眼就忍不住再看第二眼,继而发现这好像是周老师和药学院容神,差点没个踉跄摔倒。
早听说这俩人越来越基,但是手拉手?这是闹哪出啊,难不成真要出柜?
等到周锦渊把容细雪带回诊所,这消息已经传得全校皆知,不过他倒暂时不清楚。
俩人走到诊所,外头还有排队买膏药贴。周锦渊牵容细雪在里头坐下,然后出去倒个垃圾。
有个大叔抱着个睡着小孩在马路牙子,非常郁闷地道:“这个周医生,怎就不在医院,也不在诊所捏,难道在学校……”
今天周锦渊带容细雪去做检查、请假,自然是没法挂他号,这人看起来就是找周锦渊看病。
周锦渊现在已经回来,顺口就招呼句:“大叔,看病吗?医生回来,进来挂号吧。”
“好咧好咧,他回来啦?”大叔本来还想去学校找,乐颠颠地跟着往里走,“太好,给外甥看病呢。”
周锦渊:“?”
他还以为这个病人认识自己呢……
不过也无所谓,周锦渊把他带进去。
大叔进去就张望,也不知道周医生在哪,是不是沙发上坐着那个年轻人,听说周医生年纪不大。
周锦渊想想也没让大叔挂号,反正今天自己也没开诊,没有病人,就让大叔稍坐,自己去里间换白大褂。
大叔抱着小孩往沙发上坐,忍不住转头看容细雪。
容细雪闭着眼睛,开口道:“孩子肺不好吗?”
大叔:“!!”
他惊,自己坐下来甚至没开口说话,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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