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又想悲伤,却不敢放声哭诉,心中宛如刀割。
“……那年夏天失散后,他守在均城苦等师门中人,攒够钱就出门打听那支带着他们离开军队下落。再后来,他得伤寒,意外之下,去个完全陌生地方,没有个认识人。他……他病好,但也去世。”
那个齐涉江,去世在八十年前。@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孟老爷子嚎啕大哭,“师哥啊――!!”
他捶胸顿足,毫无形象可言,从喉咙中挤出来声音浸满痛苦。
只苦恨老天为什这样戏弄他们师兄弟,叫他们活着不得相见,远隔重洋,待知道时,竟已阴阳相隔。
孟老爷子这声哭喊,在场人只觉心酸无比,险些起落泪。
孟静远擦擦眼睛,抱住孟老爷子肩膀。
洛霞也握握老爷子手,又道:“所以,你真是齐师爷传人?他只是在海外隐姓埋名?难怪,难怪,小时候确实听过,齐师爷本名似乎也是涉江,所以他才会收你?”
不知多少双眼睛看着齐涉江,跟拍孟老爷子摄影也对准他。
齐涉江在这样注视中,茫然片刻,只能艰难地道:“是,Z……传技艺……”
谁也不会想到,他就是齐梦舟本人。
即使他表现得有些奇怪,大家也只会认为是和师父去世前最挂念人相认激动导致。
这样想,还叫旁人更为感慨。
孟老爷子抹把脸,犹带残泪,却有些骄傲地说:“对,这必定是师哥句句教出来,不会有错,旁人唱不出这样味道。”
谁能想到,孟老爷子休养已久,来次片场,竟然能牵扯出这样场令人唏嘘旧事。
唐双钦主动道:“老爷子还是到旁边房间,坐下好好叙旧吧。”
这里人打堆,实在不是个好场所。
孟老爷子点点头,医生和齐涉江人边扶着他走。
齐涉江走到半,回头看眼。
张约心中动,刚才他和旁人样,都是既惊讶又困惑,看到齐涉江流泪,他还多几分心痛,却不敢碰他。那时候齐涉江,好像谁去碰下,都会疼得要死。
可现在齐涉江回头眼,像在寻找什,带着些茫然无助,让他心底下涌动起什,快步跟上去,即便这件事上他算是外人,原本不好跟上去。
孟静远在原地和唐双钦低语几句,没让摄影继续拍摄。
唐双钦理解地道:“你们先聊吧。”
他作为个导演,看到如此戏剧性面,其实也心潮澎湃,可现在显然不是他去挖掘故事时候。
孟静远点头,正要也追上去,顿住,看向旁傻得像木头桩子样莫声和齐乐阳。
“二位小师弟也不是外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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