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恶梦过后第十天——
除用餐、上厕所、洗澡之外,都没有离开房问。几乎没有活动,食量也少到极限,天有半时间都躺在床上,要是站上体重计,或许会出现惊人数字吧。因为在这两、三天中,盥洗室镜子里始终映照出相当憔悴自己。
这是没有经验经验,满是空虚空虚。
茫然地开始思考起个问题,接下来该怎办?要怎过活?
只会滑冰,还会做什?
英语会话能力,另外还有动画及漫画方面些许知识……这只能算嗜好罢。
就算是体坛健将,想转换跑道也没那容易。对运动神经是很有自信没错,可是就算改行去打冰球,又能有多少本事?
况且……
不管做什,都无法摆脱温哥华恶梦。大家始终会直记得,最重要是,那个恶梦绝对不会从记忆中消失。
在滑冰经历里,焦点大概都会集中在那场表演中吧。毕竟对般人来说,他们就只知道奥运;而且在离开滑冰之后,也只能在般社会之中过活。
过去并不是『般人』,是世界知名体育明星,并且享有高额收入……但是,那都是因为在特定体育项目中拥有优异表现才得以拥有地位,并且那刚好是个可以赚钱体系而已。
仅有单才能特别杰出,明白这世界上有许多拥有多项才能人,不过知道自己并不是那样人。要是离开冰上,点突出之处都没有。直认为相当清楚这些。
但是……
当事情真演变到这种地步,才重新有所体认,解自己性格、价值观、处事方式,全部都是立基于冰上。
要是拿走滑冰,就什也不剩。
不站上冰面樱野鹤纱——只是具空壳。
当天晚上……
玛雅和往常样,将晚餐送进房间。
然后——
「从明天起就要开始练习。」
有好段时间,视线都无意识地停留在边桌上托盘,和托盘上那份餐点。
「……练习什?」
「你也休息够吧?」
玛雅并没有直接回答问题。
无数反驳从脑中浮现,不,甚至不清楚那些想法到底算是反驳还是恳求,说不定只能算是藉口或无病呻吟。
但是依照玛雅个性,既然明天开始练习已是决定计划,那就不可能改变。
下个目标是在三月下旬……也就是这个月底世界锦标赛。
……不可能,问题早已不是是否有心,而是根本办不到。
玛雅她是笨蛋吗?她看着现在还不明白吗?
「鹤纱,没问题吧?」
玛雅留下这句无情话语后便离开房间。
……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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