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焦虑,接着看会儿奥运录影回放,然后再次尝试入睡……却还是无法如愿。
有可能是酒喝不够关系,可是也不能再让自己喝得更多,要是在奥运正式比赛当天宿醉,只会让全世界反樱野人士陷入狂喜罢。另外,到目前为止,可从未陷入那种超级平民症状中,这件事其实不用多说。
“唔……”
焦虑随着分秒流逝而逐渐增加。
就像是沙漏正从下往上逆流、堆积,沙颜色也随着时间经过,从水蓝色变成鲜红——
这就是心情。
“……好希望能睡着。”
就只是这样而已,并不认为这是什异想天开期望,这个愿望既不远大也不奢侈,只是想实践平日理所当然作息罢。
实际上也很困,由于这几天睡眠时间不太充足,再加上昨天又只睡不到三个小时。现在只要梢下留神眼睛就会闭上,光是要睁开眼睛就要花费力气,可是……
无论怎告诉自己都没有用。
换过姿势、试过自催眠、数羊……然而意识最深处却始终保持清醒,身体主人无法用理性触及那个领域,正明显地遭到侵蚀。
“……差不多够吧。”
这不知是第几次这做,对着黑暗说话并乞求原谅。
巨大蓝色双眼,正从身后俯瞰着渺小——这个烙印在脑海中画面,原本就每晚折磨着,尤其是接近奥运这十天来更是如此。
然后到厂今天,在正式比赛前天。
因为那强势且无情洗礼,让无力地被迫屈膝。
以前在帆船床铺上时……那从上方注视群星散发出无限灿烂光芒,现在则以完全相反面貌刺痛着,虽然栖身在脑海深处深邃双眼极微小……
却是实实在在地折磨着。
“……啊。”
顿时为保护自己而握起拳头。
无法摆脱这份无力感,定要用言语形容话,那是种被穿透感觉。仿佛为无法入睡而焦虑挣扎丑态,都已经全部被莉雅看破。
无论她是以滑冰选手身分,或是做为个人来看,都是深不可测存在。那种神秘感曾是她魅力环,现在却彻底变成恐怖根源,将紧紧束缚。
说不定从那次决裂之后,就直在莉雅掌心里挣扎。在她眼中,这种货色随时都能把揑碎——
“啊!可恶!怎会这样啊!?”
知道现在是深夜,也知道玛雅可能被吵醒,却仍下禁放声大叫。
或许那反倒是希望,因为个人已经无计可施,所以才想找个能够抚平心情对象。
……可是隔壁房间仍是寂静无声。
心跳开始加快,听见身体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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