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切。
早该知道,老妈就算双手掩面──
「你这个白痴女人!」
「啊哈哈哈哈哈哈~~!!」
绝对不是因为想哭关系!
「上、上当啦!啊哈哈哈!」
现在坐在车内是捧腹大笑老妈,还有……脸不快。
至少该先确认有没有订婚戒指才对。
同时,在驾驶席上弗洛加也被老妈吓跳,看来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被当成老妈开玩笑对象。
「啊哈哈!你还太嫩呢。」
「别开这无聊玩笑啦!」
「哎呀,小鹤纱,你不知道所谓五月笨吗?」
……突然间,回想起个类似故事。
「等下,你这该不会是学加布莉吧?」
「喔?你挺清楚嘛。」
这个年到头都在深山里人,不知为什,对那方面事情却若指掌。正确来说,老妈随时都掌握着花式滑冰界动态,并且还将女儿战绩记得清二楚。
看来老妈这次在相隔许久之后和见面,并没有什特别深刻意义,只是单纯想和说说话而已。
「在俄罗斯呢,愚人节比其他地方晚个月──」
「也该适可而止,你这个深山老妖!」
她真是个让人摸不透母亲……
……在长途旅行车中睡着。
这段时间,身体或许倾向座位中央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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