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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地,如果……
如果能够在奥运中出战,又能改变什呢?
定会有所改变──在这方面,想法近乎确信,正因为有这样确信,才会持续不断地为奥运努力。
但是,到最后。
到最后,对母亲感情──
……很可能还是无法原谅吧,这是理所当然。
但是事实上,还是无法看穿最为根本部分。
就是在能否原谅之前,是否想要原谅──
……内心无法平息自嘲从鼻子哼出来。
将手伸向红酒,此时原本想大声叹气仍刻意压低声音,因为不想打扰波妮。
客观来看,这次状况并没有那糟糕。
和四年前最大差异,就是名额变多,由于樱野和杰出表现,让日本女子单人最多参赛名额达到三席──
三代总教练不是个会流于私情人;以樱野来说,她应该可以立刻被内定会代表选手,而应该会被要求在大奖系列赛中取得相当成绩吧,最近在国内也有许多成长快速年轻新秀,不能松懈。
可是,顺利话,应该是可以出赛,出现在人生首次、同时也是现在仍直被视为最大目标、梦想舞台──
顺利,已经不想再体验这字眼有多困难;想参加奥运,这个想法或许比任何人都要强烈,强烈程度胜过国内、不,胜过世界上任何滑冰选手。
如果,明年又错过奥运话?
……叹口气。
最糟糕而且绝对无法逃避可能性。
过程可能会有所不同吧,但是如果真变成那样,遗憾与懊悔或许会更超越四年前,可能会陷入无尽绝望之中。
可是那又怎样?
如果还是无法出场,那又怎样?
从开始,这就是条被憎恨与怨念点缀冰上单行道;而且,现在仍未体验过奥运舞台。
但是,至今所建立成就,可以让打从心里感到骄傲,无论明年如何,这份骄傲都不会离而去。
……突然间放轻松,胸口压迫感已消失,开始缓慢地深呼吸。
把手肘靠在桌上,手撑着额头轻轻叹口气,现在就这狼狈,之后还得。
虽然如此,最近确实会有几个夜晚感到难以入眠。和四年前样,明年也会整年都被压力纠缠,有形无形沉重压力在心中起伏──这样循环多半会整年不断重复吧。
想到这里,用中指指甲轻轻弹下装红酒玻璃杯,清亮音色将意识拉回现在。
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因为那是宿命──
「忧郁冰之美女,响子·至藤……」
「怎、怎啦?突然说这种话?」
在结束内心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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