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感到厌烦。
「那,你有什打算?要为能否出场都不知道奥运,继续辛苦练习吗?」
「可没说只到四年后为止。」
「等到温哥华奥运,你都27岁,那些年轻新秀也会不断进步,如果你到时还是无法参赛,难道要再等四年吗?这样会没完没。」
他大概无法理解吧,在名为大学医院组织当中,他心中应该也直抱持着竞争心以及对荣耀渴望,他似乎不明白,那并非专属于男性东西。
在运动会中获胜、赢得绘画奖项、在考试中取得高分、提升自己、胜过他人,这根本喜悦及成就感,并不会因为性别而有所差异,但是……
「总之,不会这样放弃。这是最直接想法。」
「为什?为什你要对滑冰这执着?」
不管怎说,你都不会懂。
「说到底,你也是在不甘愿情况下被迫学习滑冰吧?你不是直都很想放弃滑冰吗?」
想比他人更优秀──这种想法,有时也会诞生像母亲那样,利用女儿来成就自己愿望扭曲人类。
但是,无论是被那种母亲强迫持续运动……或是打枕头战。
几乎所有人都无法避免心态,那就是向上心、还有对胜利纯粹渴求──
「结果,你还不是为让你母亲对你刮目相看,才会对奥运──」
「才不是那样!!」
反击让他稍微有些畏缩。
奥运──对现在来说,不能满足这个愿望就无法踏出下步。
无法放弃,只要还有丝可能性。
「如果定要说对母亲想法……」
压低声音,对着他露出微笑──
「或许复仇是比较接近字眼吧。」
……他脸上浮现初次看见神情。
那是恐惧,还有闪躲──
「复仇?」
「你用不着明白。」
将母亲独自排除于参加奥运欢喜圈外,对来说,这是从数年前就持续在心中正义,也始终是参加奥运小部分动机;当然,现在也样。
「……有件事,必须对你先说清楚。」
意外干脆地踏出这步。
「如果你要从你或奥运中选择样,不会有所犹豫。」
必须把这件事说清楚,无论是对他……还是对自己。
「你会选择后者吗?」
「是。」
……于是,们冷静地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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