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开始思考,到底是从哪里感染?
由于这种病有潜伏期,因此不会是在发病前后得到。寄宿房子是波妮妹妹所有,她家里有四个年幼孩子,全部都很调皮,成天浑身烂泥……
闭上眼睛,现在想这些也无济于事。
「现在你就好好休息吧,你还是有希望参加世界锦标赛。」
用埋在枕头里脑袋稍稍点几下。
然而,这微小动作却意外地刺激泪腺。
「对,帮你买来些打发时间杂志,就是这些,不过都是些普通流行杂志──」
「好不甘心……」
闭上眼睛阻止眼泪流出,取而代之是──
「好不甘心。」
开口说道,或者该说,是这句话自动从口中跑出来。
说完这句话后就没再开口,明白刚才那句话已经表达切。
短暂沉默──虽然没有回望对方,但是能感受到波妮视线。
「现在你或许还无法想像,但是奥运是不会跑掉,奥运每四年举办次,定还会再来。」
吊扇在挑高天花板下慢慢转动着,虽然因为发烧使得眼中景物看来略显模糊,但是视线焦点始终放在吊扇中心。
「响子,有点希望你不要忘记,你将来还会持续进步,奥运不过是你在路上个中断点而已。」
就是要经过那个中继点,才能首次让自己意志转换成具体结果,如果不能站上那个舞台,那这四年来切……不、是到目前为止切,都会失去意义……
对来说,花式滑冰是母亲强迫走上轨道,而母亲比任何人都更渴望在那轨道之上,名为奥运最高峰;但是,现在自己对奥运渴求,更在母亲之上。
在强制之下不甘愿地学习滑冰,从未感到快乐,能让这样人生拥有意义、让感受到存在意义东西……
──除奥运之外,想不到其他可能性,如果不能在奥运出赛,就无法继续前进。
并不想说奥运之于其他人都没有之于来得重要;但是,奥运对意义终究是与般人不同。
即使如此……
波妮说话仍多少让有些释怀。
当波妮离开病房不到10分钟,护士便走进病房。
「至藤小姐,您母亲来电找您。」
由于关掉手机电源,所以母亲除直接打给医院,也没有其他和通话手段。
「对不起,不接。」
「那,就说您正在休息……」
「不,请您照实告诉她,告诉她可以接电话,但就是不想和她说话。」
护士略带不悦表情离开病房后,便翻过身,这是在波妮来探病之前都直克制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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