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别难受,你不疼吗？”容情叹
口气,只觉得聿九音傻透。可聿九音
回答却狠狠地戳
下容情心。
“要是真疼,你会更难受。”
“……”看着聿九音含笑眉眼，容情时间不知道该说什
好。只能把人更用力抱住,好像这样就能把心里空出来那块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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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案组距离医院不远,容情找也是熟悉大夫。诊室里，容情看着大夫给聿九音缝针,就跟针缝在自己身上样,眉头皱很紧。倒是聿九音十分淡定，没有什感觉。
边缝针，边还能和护士开两句小玩笑。
“这几天伤口别沾水，消炎药要按时吃,免得伤口发炎。如果晚上有高热也都是正常现象,记得把退热药吃下去就可以。”大夫也是个细致，林林总总和容情交代圈,这才把两人放回去。
回去车里，聿九音顺口问句，“这是你们特案组大夫？”
“你怎知道？”容情有点惊讶。
“他没问怎止住血,般大夫即便嘴上有分寸,面上肯定也要好奇些，可这个点都没有。”聿九音笑着凑近容情,“聪明吧！”
“对你自己也聪明点。”缝十多针,还跟胳膊不是自己样,就顾着逗他开心。面对这样聿九音,容情也不能在板着脸自责，只能让这件事翻篇，顺便把人照顾好。
聿九音看容情表情变化，就知道容情想通，赶紧和他把正事儿说。
“容容，查到那个公寓事儿。”
容情却把手挡在聿九音眼睛上，“查到也不着急，明昱那头还有得审，程家底细想要全都挖出来也还再需要点时间。今天不说先睡觉。明天起来再聊。”
可聿九音折腾这圈却根本不困，他头躺在容情腿上，眯着眼看容情。琢磨会之后，突然问容情句话，“容容，之前就直想问，你腿到底是什问题？大夫说什时候能好？”
容情先是愣，然后摇头，“可能很难。”
他腿不是因为外伤问题，而是他身体壳子和他灵魂不匹配，所以才会站不起来。
容情直猜测，他父亲多半是道行很高厉鬼，所以容情本身鬼气才会这可怕。可偏偏他身体很难消受这种鬼气，所以长时间侵蚀之下才会更加孱弱。
至于腿上伤，刚开始恢复时候，大夫并不觉得会站不起来。可莫名其妙，就动不。
“有知觉吗？”聿九音在他腿上不轻不重捏把。
容情下意识僵住身体。
“看来是有。”聿九音皱起眉，觉得容情情况可能不是不能逆转。在聿九音看来，容情腿，就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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