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眨
眨眼，艰难
开口想要和聿九音说些什
，可氧气罩却让他动作变得十分艰难。
聿九音转头询问看
眼跟进来复查大夫，大夫点点头。聿九音把老大脸上氧气罩稍微拿开些，凑近听他说什。
“哥，
疼。”
虚弱气音哪怕呼吸声稍微大点，都会消散不见。可这短短三个字却让聿九音眼圈下就红，他深吸两口气，才哑着嗓子哄他，“不疼，哥在呢。”
“不疼。”
至于老二，更是直接就哭出来。而病房里那些来复查大夫和护士，心软点也忍不住别过头抹把眼角。
老大那剪子捅得很深，用大夫话说，幸亏是在医院抢救及时，那剪子也是消过毒，否则结果如何还真不好说。所以即便人已经恢复清醒，可现在精神和身体依旧虚弱。连复查过程都没有坚持熬完，就又昏睡过去。
容情送聿九音过来之后，又回去特案组处理下案子那边，等他忙完手里活回到医院时候，聿九音正坐在老大床边摆弄着什。他衣服角就握在老大手里，而聿九音自己手里则是编着条像是手串样东西。鬼娃好像是累，窝在老大怀里睡得正香。
傍晚夕阳斜照在屋子里，看起来格外温馨。
容情推门进屋，轻声询问聿九音，“怎样？”
“有惊无险。大夫说没事儿。”聿九音手里手串正好编完，他拿起老大没有埋针另外只手，小心翼翼把手串带在他手上，然后把外套脱下来，依然让他握着衣角。
“出去说？”
“嗯。”容情知道聿九音是怕吵人，挪动轮椅时候也放轻不少。
两人前后出病房，就站在门口小声说话。
“那女孩都交代，梦狐害人法子是她买。开始她以为是骗人，就随手给她朋友部分药粉，就是景峰那个私生饭。可万万没想到，竟然真在景峰身上奏效，然后她就忍不住也试下。老大那个体质你也知道，她本来就经常在鬼屋附近徘徊，只是很谨慎，再加上鬼屋人来人往你们谁都没注意。那控制梦境梦狐骨粉是老大在扶人到休息区时候沾上。”
“可这东西是哪里来？”
“她说网上买，但是调查她所有网络购买渠道，都没有任何收获。明昱在审，催眠都用上那女孩也没松口。看来说是真话。”
“那可不定，很多假话只要先骗过自己也会变成真。”聿九音挑眉，“让见见她。”
“可以，来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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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情动作很快，不过十分钟就把切安排妥当。而聿九音这边要走，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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