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解释之外,还有那几个刚才无辜和他们起被关进去路人,现在还懵着,估计他们得安抚下。
谢灵涯沉沉点头,“好。”
……
谢灵涯心情不佳,莲谈在旁劝句:“害人终害己,谢先生是因为他死烦闷吗?”
昙清也附和道:“与天为怨,与地为咎,与君子为仇,死有余辜。”
谢灵涯顿顿,忽然笑,“你觉得是君子啊?”
昙清大概没想到还有人对自己是不是君子没信心,“……是啊。”
“谢谢你,感觉好过多。”谢灵涯揉揉胸口,“其实就是觉得这人信教信疯,还自己诅咒自己不超生。”
施长悬也安抚地拍拍谢灵涯肩膀,说道:“诸位先到抱阳观稍坐吧,同把刚才事汇报给上面。现在特殊时候,就不必拘泥。”
当街闹出人命,肯定要上级部门去交涉。
莲谈点点头,与他们起回抱阳观。
谢灵涯进去,就叫来张道霆,让他把信众都请出去,今天闭观。
张道霆心中紧,知道形势紧张,连忙请信众们离开,现在是上午,没什游客,来多是抱阳观信众,也好说话,不多时,就将抱阳观清空。
当最后个信众走出去,谢灵涯把门关上,反锁好,抬头看到宋静在小楼上,抱着思思看下来,心中有些后悔,将他们留下来。
此时,彼时啊……
观内人有些摸不着头脑,锁大门干什?
施长悬也从室内出来,手里拿着以前方辙做自动驱邪机器人,谢灵涯将三宝剑插在上面。
这个动作出,抱阳观人脸色皆是变,外人还有些不懂。
谢灵涯说道:“不好意思,未免打草惊蛇,就没将你们也都弄出去。”
现场并非每个人都修炼,他看看那驱邪机器人,也不知叫这部分人都躲进小楼里,这个机器人守不守得住。好在小楼旁边就是萨祖殿,今日两位真君坐镇,或可无忧。
莲谈眉头紧皱,虽听出不对,但仍不明真相,“谢先生,这是什意思?”
谢灵涯盯着脸懵懂昙清看,“不好意思就是不好意思呀,算不上什君子,所以只好把你骗来关门打狗。”
莲谈惊骇地看着谢灵涯,难以置信地又看眼小徒弟。脑海空空片,又忽然想到,确,他们是今晨进城来。
昙清傻傻道:“谢先生,你在说什?”
“与天为怨,与地为咎……”谢灵涯叹口气道,“要不是也对经书过目不忘,险些辨认不出来,小师傅,学东西太多,混淆道与佛吗?这句是哪部道经里你还记得吗?”
……
除施长悬早已领悟,其他人皆是心头狂跳,谢灵涯这句话,便确凿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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