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还以为是新来的租户,怎么停在他家门口。
“请问,您是陈蔓的母亲吗?”宁万籁问道。
陈母面露异样,“……我是,你们是?”
这两个人她绝不认识,陈蔓去世也几年了,难道有生前的朋友,这时候才找来?
“方便进去聊聊吗?我算是陈蔓的朋友。”宁万籁说道,看陈母有些不信任的样子,又道,“有些关于她的事想和您商量。”
陈母本来还觉得这俩小伙子精神帅气,楼下还想帮忙,应该不太像骗子,可是宁万籁这话一说,她立刻觉得像是诈骗了,脸色一沉,伸手关门,“你怎么不打听清楚,我女儿前几年已经去世了,你还想商量什么事!”
谢灵涯一抵门,说道:“当然是商量她的婚事!”
陈母动作一顿,疑惑地道:“是孙先生让你们来的吗?”
他们要给陈蔓结阴亲的事,只告诉了少数亲戚,因为办冥婚时还要人做送亲吃酒的贵客。
“我说了,我是陈蔓的朋友。”宁万籁又强调道。
这时候,一个男子从屋内出来,“这怎么了?谁啊?”
“他们说是蔓蔓的朋友,想商量蔓蔓的婚事。”陈母说着,心中仍是惊疑不定,不过看丈夫在家,也没那么紧张了。
陈父看看他们,倒是没想那么多,这光天化日的,能做什么,“那就进来说呗。”
陈母只好把他们让了进去,但没关上大门。
谢灵涯看到他们家中还摆着一些纸扎的房子、电脑之类的,按照习俗这些应该是男方送来的。
另外有一个七八岁的小孩,正趴在沙发上睡觉,想必是后来领养的小孩了,陈母把孩子抱进了房间才出来。
“你们是蔓蔓生前的朋友?”陈父问道。
“是朋友,但不是生前交的。”宁万籁说道,他有点紧张,到底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陈父和陈母一下无语了,觉得宁万籁胡说八道。
“他能看到一些常人看不见的东西,”谢灵涯在旁解释道,“所以认识了二位的女儿,也是陈蔓告诉他自己要被迫结阴亲的事情。”
谢灵涯这个“被迫”两个字,让陈父陈母一下没了猜忌他们的心思,非常没底气地说:“蔓蔓去世了,一个人怪孤单……孙先生说这个……我们也是为了蔓蔓好。”
“据说二位根本就不迷信鬼神,连超度都没做过,又怎么会因为考虑孩子孤单,操办这种事情呢?”宁万籁一提起来就有些不悦,“恐怕你们心里觉得人死如灯灭,放着也是放着,办了还能赚点钱。”
他们不迷信的事情是陈蔓告诉宁万籁的,这时脸色都是一变,“你胡说什么!”
陈父本来还让他们进来聊,这时坐不住了,站起身来想赶人。
“你们自己心里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陈蔓亲口告诉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