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法会,是要提前准备报名信众疏文、酥油灯等物。
这对夫妻很年轻,领着个七八岁小女孩,母亲手上有个手环,中间是电话线样绳子,另头连在小女孩手上,不知道是不是怕春节人多走散。不过小女孩直乖乖低头亦步亦趋跟着母亲,倒不像是会乱跑样子。
那父亲说道:“能不能通融下,们才听说抱阳观法会很灵验,钱不是问题。”
“这倒没什,两百块名,统价,灯应该有多。”谢灵涯说道。其实都是他组织准备,回头他去加盏,写写疏文。
这对夫妻松口气,又道:“两百块?没有贵点吗?”
谢灵涯好笑地道:“你要多贵?”
那丈夫讪讪道:“之前看别道观,有万八盏……”
“是镶金吗?”谢灵涯毫不犹豫地问,“们这里没有。”
他们俩对视眼,“好吧,小哥,麻烦你,给们补报下。”
“嗯,今晚八点过来。”谢灵涯给他们办手续,看登记名字,原来男叫齐亮,女叫孟思雨,女儿叫齐小梅。
谢灵涯说话间又多看他们女儿几眼,总觉得这齐小梅小朋友有点呆呆,不像般这个年纪小孩那活泼。
“对,小哥,求符到哪里求呢?们想再求个符。”齐亮夫妇说道。
“符卖完。”过年这会儿灵符供不应求,他和方辙俩人都画不过来,尤其是方辙不会画灵祖护身符。
“没?”他们很失望。
“等等啊,去找道长画张。”谢灵涯总觉得他们女儿看起来不对劲,时还不太敢确定,说着便放下账本,转到后院,提笔画张,然后拿出来。
夫妻俩看,这朱砂印记都没干,还真是现画啊!
孟思雨却是心直口快,问道:“道长不是有事?”
谢灵涯笑:“是啊,边做事边抽空画。”
“哦……好吧,谢谢,麻烦你替们谢谢道长。”俩人又交钱,把符吹干后叠好,叫女儿拿好。
谢灵涯正想着该如何开口问,因为他只是隐隐感觉不对,却不能识别,要是施长悬在就好。不过这时,谢灵涯看到他女儿手从厚厚棉衣里伸出来,擦擦鼻子。
只见那白嫩小手上,赫然有几个青紫淤痕。
谢灵涯盯着那淤痕,“这是怎回事?”
齐亮和孟思雨神色很不自然,副欲言又止样子。
这时候张道霆总算忙完,到前头来,看到他们,“怎啦?咦,小姑娘手怎,摔吗?”
“道长。”他俩看张道霆,倒是下愿意说,“女儿最近遇到些怪事。”
谢灵涯在旁坐下,撑着脸听他们说话。
齐亮看他眼,见道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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