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也顾不得那
多
。
“贺樽，你运势低，火气不够旺，带刀就用刀，没带就自己把中指咬破。”谢灵涯
句话让贺樽有点想哭。
中指血有先天纯阳之气，之前施长悬符箓用光，就是咬破中指代替朱砂画符。
贺樽只手还结着灵官诀，只好忍痛用女同学
修眉刀把另只手中指割破，血滴滴答答流出来，顺势在其他同学身上点几下，说：“不要浪费……”
众人：“……”
张道霆也在旁边听着呢，他附耳过去小声道：“老大，来这多花样啊。”
谢灵涯也小声回答：“这还没完呢！
特怎知道他们遇到是什，万不是鬼是什山魅呢，广撒网总是没错。”
张道霆：“……”
谢灵涯之前说得特别信心满满，其实不是故意装逼（大部分不是），本来这种事自身能稳住才重要，他怕那些学生没有信任感，所以调子高点，让他们安点心。
“接下来，你们把左手手指按在鼻下，鼻孔中间地方。将手机对着背后，往酒店走，念什，你们跟着念。如果有什动静，只当没听到，别停下来也别回头。”谢灵涯让他们按地方叫“山源”，俗话说左手按山源，鬼井立闭门。
谢灵涯问过他们都准备好之后，又提醒道，“念大声点。”
“好。”贺樽和他同学们心情忐忑地继续往前走，黑暗里电话那头声音维系着他们安全感。
周遭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天上无星无月，这声音莫名让人感觉到股急躁，像是什生物在蠢蠢欲动般。
有胆小女生在强忍哽咽，她背上盘眼影盒被打开，用头绳扎在背包带子上，露出里面自带镜子，镜子倒映出身后长长山路。
“天地玄宗，万气本根……体有金光，复映吾身……”谢灵涯声音从手机内传出来，带着奇异让人平静节奏感。
他字句念得很清楚，众人不知不觉跟着念，而且慢慢就越念越流畅大声，虽然总好像没有谢灵涯念出来味道，但念着念着，生出股胆气。
那胆小女生都擦擦眼角眼泪，边念边大步爬阶梯。
贺樽走在旁边，口里边念着，眼角却是瞥到旁草丛好像动下，他不敢停止念咒，更不敢回头细看，想到谢灵涯说话，闷声不吭继续往前走。
悉悉梭梭声音连绵不绝，就像有蛇在爬动样，但贺樽观察后发现可能只有自己听到，他牙齿上下紧张地磕几下，挤中指，本来都没流血中指又渗出血液。
虽然心里告诉自己不能管，但贺樽还是忍不住用余光看斜后方。
大家边爬山边念咒，不会儿有些喘气，那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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