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这件事他们可以说更加笃定信仰，向张道霆讨教起如何修持，甚至还有几个信众询问起是否能到观内来做义工。抱阳观还挺缺人
，自然不会拒绝。
常常到抱阳观人也听说法会事，
时成为他们好几天热议话题，后悔没有来参加法会。那些参加信众有种奇妙使命感，不厌其烦地告诉来问之人他们经历。
这事传十十传百，加上本地论坛上竟也讨论得沸沸扬扬，令抱阳观更增加层神秘色彩。
与香客们不同，对那些没有信仰、信息辐射圈外围人来说，他们更感兴趣，当然还是都市异闻，中元节下夜班女子见鬼云云。
到晚上，谢灵涯又去找下丁爱马，“你昨晚有没有来围观？”
丁爱马说道：“
直听到你们那里传来法铃声，但是不想去，因为感觉那是叫去死……哦不，去超度。”
中元法会招魂自然不是强制性，有鬼不愿离去，也就不会前往。
“这
远你都听得到啊，是超度没错。”谢灵涯说道，“昨晚鬼意调查是没做成，太没经验，不知道明年还有没有机会。不过，看被超度鬼都脸安详，应该不难受。”
“这倒是其次，主要听起来他们这就无生趣！”丁爱马说。
谢灵涯：“？？”
无生趣？你知道你在用什成语吗？
丁爱马说着眼中出现丝憧憬，“还是继续做鬼吧，觉得它们被超度完都没什奔头……打工是想以后住大房子，这地方都建好开始装修，很快钱都不用花就能住上大房子。”
谢灵涯听完竟是有点羡慕，没错，他真羡慕啊，这地方比他们道观装修岂不是好多。
“算，强扭瓜不甜。”谢灵涯看下时间，“先回去。市区这带都没什供野鬼，你要是想吃东西，到们道观后门吧，晚上在那儿放饭。”
丁爱马咽口口水，“好！”
这大概就是丁爱马做鬼唯不满意地方，很多食物看得到吃不到。
凡阴间鬼神，如果不是阳间人特意祭祀食物，他们是没东西吃。所以有句话，叫“人得饱，可耐日，鬼得饱，可耐年。”
……
今晚因为还在七月十六，道观关门关得早，谢灵涯在后院教张道霆画符，不过不是人人都有他那样天赋，张道霆说：“唉，觉得背那些法会科仪，做手决还行，画符真是太难！”
那复杂文字，要气呵成地画好，还要分心存想，单是张符就够他练上许久，而道家符箓何止百数。
谢灵涯让他好歹把抱阳观招牌符都练会。
施长悬则在旁和他导师联系，据说对方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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