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玩乐,时不时撩拨撩拨太子殿下,除每晚药瘾发作有些难熬之外,过比在侯府还要滋润。
就这平淡地过半个月,满城冰雪初融。
端明崇不知道同朝中宋大人说什,他回府后将宋冼揪着耳朵路拽去宋家祠堂,不管宋冼痛叫直接抽他两鞭子,还罚他跪三天,被端执肃解救出来时候整个人都是懵。
岁晏在东宫听说这件事,笑得险些从藤摇椅上翻出去。
半个月下来,他药瘾已经不会再犯,每日被人好吃好喝伺候着,整个人还长胖不少。
君景行进宫给他诊脉,看到他笑得不可自制模样,无语道:“宋冼那事是你搞鬼?”
岁晏忍笑装糊涂:“啊?什?不知道啊。”
这次君景行进宫,将侯府两只小月见都带过来,兔子正趴在岁晏腿上睡觉,金丝熊被他拢在手里当手炉,整个人惬意得不行。
君景行叹口气,道:“这几日宫中可能会有大变故,你就待在东宫好好当你少爷,别瞎跑。”
岁晏笑够,抹抹眼角泪水,道:“你说这话,不就是变样告诉让出去瞎扑腾吗?”
君景行:“没有!”
岁晏道:“那你觉得是会听你话性子吗?”
君景行:“……”
君景行道:“在和你说真,你别瞎闹。”
岁晏只好耸耸肩:“好吧,你开始动手?”
君景行点点头。
岁晏手肘撑在扶手上,支着下颌瞧他,道:“直很不明白,你为什不想按照说,等待时机将尹令枫之案重审重判,而是要用这样冒险极端办法来杀端熹晨。”
之前岁晏暗地里已经让人查到端熹晨贪污证据,也正是因为查到这个,在花灯节上端熹晨才会那般为难他。
岁晏原本是想要查到这事后便告知君景行,让他稍安勿躁等待时机,谁知花灯节因为急着去见端明崇,便错过来禀报消息线人,当天君景行就直接动手。
君景行闻言讽刺地笑:“重审重判?那爹会活过来吗?”
岁晏抿抿唇,道:“那起码清白……”
他没说完,君景行就淡淡道:“命都没,要清白做什。”
岁晏愣住,恍惚中记起当年他为逃脱伤害皇子罪名,对月见说那句话。
“名声吗?命都要没,要那东西做什?”
君景行道:“现在只想让他生不如死,要不然这辈子心都难安。”
岁晏低着头,没说话。
他想起上世自己拦住月见唯次有血性能直接杀死端熹晨机会,而自那之后,就算端熹晨被流放,尹令枫被正名,月见始终满脸冷漠,没有丝毫欢喜。
“那时做错吗?”岁晏茫然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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