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也无人敢胡乱说岁忘归话,加上月见不敢出门,也自然不知道外面人到底在说什。
月见有些骇然:“你难道对皇帝说……”
岁忘归轻轻理理垂在肩上长发,轻轻笑:“对啊,要不然,们要如何逃过劫?”
“但是你……”
“名声吗?”岁忘归接口,他眨着眼睛看着月见,似乎有些诧异,“命都要没,要那东西做什?”
月见时接不上话。
岁忘归险些被人活生生掐死,这年多来进退维谷和不知何为恐慌悉数消失,整个人就像是在夜之间换个人似,即使月见没见过岁忘归之前是什模样,也觉得他现在性情似乎有些古怪。
毕竟,常人若是遭遇同他样事情,早就被吓得惊魂不定,而他现在看起来,冷静近乎诡异。
岁忘归淡淡说完后,这才想起来问道:“你叫什名字?”
月见抿抿唇,颔首道:“月见。”
岁忘归笑:“好,以后你就是景王府人。”
岁忘归身上伤口已经被处理好,他掀开被子披着外袍坐起,道:“海棠。”
外面忙不迭传来脚步声,海棠推门跑进来,见他醒,脸色喜:“少爷!”
岁忘归将块玉佩递给他,道:“拿着这块玉佩去城南白枫镇去替找个人。”
他细细吩咐番,海棠忙领命而去。
月见试探道:“你打算做什?”
岁忘归道:“父亲临走之前曾经留给支暗部,不过大多都被皇帝铲除得七七八八,能用没几个。”
月见不明所以。
岁忘归轻轻将衣袍拢拢,弯着眸子朝他笑:“不过剩下人,办些小事还是能勉强做到。”
那时岁忘归,十七岁生辰刚过没多久,脸上还带着些未散稚气,温柔笑起来时,月见却只觉得浑身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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