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对小侯爷病束手无策,着实纳闷,原本还想着是不是太医院那群人怠慢侯爷,这才让你久病不愈,没想到此番前来,就瞧到出好戏啊。”
端明崇总是副和风煦煦温润模样,而岁晏又是逢谁都是自来熟厚脸皮性子,瞧到端明崇并没有当着端执肃面拆穿自己,感慨这人实在体贴,说话也不如之前那般拘谨。
“怠慢这话殿下可没有说错,那几个御医开药苦得能让人舌苔长草,若是喝他们药,怕是更早升天。”
端明崇将手中茶杯放下,柔声道:“良药苦口,小侯爷千金之体,万莫讳疾忌医。”
说着,端明崇似乎想起来什,眉头轻皱,突然道:“小侯爷是有什看不开心结吗?”
岁晏险些被自己口水呛死:“啊?咳……什?”
端明崇思忖道:“前些日子瞧到你明明已经被救上来,但却二话不说又跳入水中,现在身体这般不适,却不肯喝药……”
他说有条有理,岁晏越发心虚——尽管他不知道自己心虚什。
岁晏干笑地解释:“那次啊,哦哦,那次,多谢太子殿下救命之恩,当时只是脑子有点不清晰,稀里糊涂就跳下去,而喝药……呃……”
说话间,海棠已经将温在外面小炉子里药端来,轻手轻脚放下,便有眼力劲地下去。
端明崇亲自端到岁晏床榻小案上,岁晏连忙道:“劳烦殿下,自己来就好。”
端明崇将药递给他,含笑看着他。
岁晏被看浑身不自在,只好喝口药,艰难地咽下去。
端明崇还没松下口气,却瞧见面前人脸色猛然惨白,刚喝下去药便悉数吐出来。
岁晏手中药碗落下,洒在锦被。
他伏在床头,发出剧烈地咳声,那声音听着十分惨烈,似乎要将内脏吐出来才作罢。
端明崇似乎被惊住,连忙走上前轻轻拍着岁晏背。
半天后岁晏才浑身虚脱地停止猛咳。
端明崇骇然道:“你怎?”
岁晏咳得嘴中全是血腥味,他勉强挤出个笑,道:“老毛病,不碍事。让殿下见笑,还希望殿下不要将此事告诉皇上,免得皇伯父替忧心。”
端明崇国储君,竟然没有多少架子,也不嫌脏拿起旁帕子,帮他擦擦唇角药渍。
他总算看出来,面前人并不是恃宠若娇骄纵放肆,也不是有心结想要寻死,他是真喝不下药。
端明崇看着他苍白小脸上满是冷汗,蹙眉道:“这样多久?”
岁晏气若游丝,哑声道:“半个月。”
端明崇眉头皱得更紧,他病得这厉害,半个月吃不下药,身体哪里受得?
怪不得他垂在床沿手腕那般纤细,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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