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兰菏淡淡道：“不追究，说吧。”
其中
鬼抬起头，“真、真不追究？”
兰菏：“追究有什
意义，
就是想知道谁传出去
。”
兰菏谈不上生气，他那马甲本就只剩薄薄层，那多人都看到，两个月才有鬼魂听说，传播速度已经算是很克制
……
——主要是，兰菏和宋浮檀打赌，看最早会从哪个门派传出去。
现在是验证赌约时候。
对方这才老实道来，原是有个道士养兵马，不慎说给鬼卒知道，这才传十十传百。
“赢赢，就说他们碎嘴子。”兰菏大喜，“行，你们走吧。”
“来老爷！还有主持公道啊，”那鬼拉着兰菏衣角，“尸骨没有好好下葬，被个神棍忽悠不孝子孙给搬回家去……”
兰菏无语道：“虽然是生无常，但不做这些生意，这种事，你自去城隍庙登记不就好，指望帮你升堂。”
他嘀咕道：“因城隍庙排队，这才来撞撞运气。”
都城隍庙香火确盛于以往，怕是繁忙也更甚，兰菏本想拔腿就走，又道：“下不为例。你说这尸骨是怎回事，变态挖你尸骨。”
这鬼大喜，朝兰菏拜下，说道：“本已安葬许久，只是死后火化留下块观音骨，放在骨灰坛里起葬，迁葬之时，子孙请个神棍，看到这个，就说拿回去供着可以保佑家中。您说这有啥保佑！还请老爷为做主，叫检点尸骨归于安宁。”
兰菏莫名道：“什观音骨？”
他可怜兮兮答道：“就是烧出块骨头，形似观音打坐。”
兰菏看他眼：“你还有这本事？”
这鬼低头：“是，活着时候大家就说是块硬骨头……”
兰菏：“……”
像这样观音骨，几万尸骨火化后，也不定会火化出观音形状。
而且有种说法，不同人化出形状不样。要是高僧还能称为舍利子，可绝大部分情况，只是被人做借口敛财罢。纵有佛缘，尸骨不全，还谈何保佑。
只因此物要捡到家里去供起来，可不是随便捡，有仪式，拿红布捡出来请到家里。就这个过程，起码多花千块。
“知道，你把名字和地址告诉。”兰菏记下名字，顺手发给东岳庙人。专业事情，专业人士去干，总不能让他戴个口罩找上门去吧。
而且戴着口罩人家不会信，摘人家更不会信……
那鬼感恩戴德又拜下。
兰菏出去，对宋浮檀摊手：“马甲掉光光，现在鬼也知道。”他告诉宋浮檀，那鬼有块观音骨，“你说你死后，是火化出坐佛形状，还是莲花形状呢？”
宋浮檀把他摁在墙上又亲又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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