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司炀这个字,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接着他动手推开喻铮,盯着他眼神也变得冰冷无比。
“你想知道喜欢什样?”
“嗯。”
“然后努力变成喜欢那样?”
“嗯。”
“那真是太可惜。”司炀遗憾摇头,“喻铮,实话说吧,喜欢谁,都不可能喜欢你。”
“为什?”
“你想想你三辈子做缺德事儿,你觉得你和说几句爱你,就能回心转意吗?”
司炀翻起旧账,喻铮也有话可说,“但司炀,是你先招惹。”
“招惹你?第个世界,把你当弟弟养,你干什?”
“亵丨渎兄长是主动诱惑你?”
“弄个和六七分像当小情儿,是逼你?”
“前脚迁亲爹亲妈祖坟,后脚把按墙上,是教给你?”
“不是,只是……”
“只是什?只是觉得对不起你?”司炀摇头,“喻铮,不管你,你最后连个全尸都没有。亲手扶你上位,甭管原身欠你喻家什,搭上条命,还你个全盛喻家,也是两清。”
“但你玩弄是感情。”
“你若真相信,又怎会走到最后步呢?”
“别说开始就爱,喻铮,你在发现根本不是你想象中哥哥时候,你比谁都想弄死。”
“……”喻铮哑口无言。
司炀慢慢计算起第二个世界,“接下来,你是陈裕那会。喻铮,你是脑子有什毛病,觉得会和你包养出真爱?”
“你是不是忘,你蒙着眼睛和对赌时候,从身体里抽出血?”
“还有你家另外两个姓陈,原身是个傻孩子,才觉得欠你们家,可这不是你们三个要他命理由。”
“得不到,觉得想要,你说你是不是犯贱?”
“怎?那颗心脏不够健康吗?没满足你长命百岁期望吗?”
“别说你后来回心转意。喻铮,伤害就是伤害,没有可能弥补。更何况,你能弥补,但你能弥补原身喂狗真心吗?”
“所以你才戏耍……”
“不止。”司炀语调极其残忍,“喻铮,陈裕在眼里,狗都不如。”
“……”喻铮倒抽口气,几乎晕过去。
而司炀却并不打算放过他,直接说起顾凛,“确,那个原身不是因为顾凛而死,也不是被顾凛害死。可就算是这样,和顾凛之间恩怨,也没法笔勾销。”
“想和谈恋爱,过日子,所以囚禁,侮辱,这就是你爱方式?”
“要挟,威逼,甚至利用弱点不断地让崩溃进而屈从。”
“喻铮,说你是个强丨*丨犯,你觉得过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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