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到底是痛更多,还是恐惧更多。唯庆幸,就是这种疼痛始终拉扯着他神志,让他连晕倒逃避机会都没有。
可只要能够保持清醒,即便被活着挫骨扬灰,司炀都能维持住表面镇定。
“父亲,母亲,儿子带您回家。”喻铮叫魂声音在司炀耳边不断响起。
司炀默数着时间,倒计时路程还有多少结束。可每秒对他来说,都度日如年。
直到疼痛都变成种麻木钝痛,司炀终于听到先生说,“地方到。大少,您可以摘下蒙眼布。”
“知道。”司炀抬手到脑后想要把布条解开,可第下却没有成功,直到第二下才成功把布条拆,拿在手里,垂在身侧。
他是缓几秒钟才找回身体控制权下车,但脸色已经白到几乎透明。
幸好他前阵子从医院出来,在赶上喻铮父母事儿,别人也不会往其他方面多想。
可喻铮却盯着司炀看好久。他就坐在司炀身边,即便司炀惯于演戏,他也能发现些细枝末节变化。
例如司炀极力控制颤抖,例如司炀被冷汗打湿后背,例如他摘下那根布条上,隐约潮湿。
喻铮突然想起,之前舅舅来喻家前那晚,自己在大厅等司炀。因为时间晚就叫人关灯。当时司炀进屋后说第句话就是“把灯打开”。
有意思。喻铮收回盯着司炀眼神,若有所思。
迁坟后半场流程非常顺利。可即便如此,整个弄完,也已经是晚上八点。
司炀少有跟回喻氏老宅。
细说起来,倒也并不稀奇。个是按照规矩,司炀总要回去把收尾事儿做完,另外个,今天是喻铮生日,就算是面子工程,他也得留下。
况且今天过后,喻铮满十八,有些权利场上变故也要早做安排。
兄弟俩前后进老宅。
晚饭还没开始,楼下都在准备。老管家带着女佣不停忙忙碌碌。
喻铮回家之后就上二楼卧室,像是要换衣服。而司炀先步收拾好自己,也去书房远程处理白天堆积事物。
快十点时候,司炀从书房里出来。
到底折腾天,这具壳子每到晚上就要更孱弱些。更别提今天白天那些辛苦和精神上折磨只会更加剧它腐朽。
果不其然,司炀没走出两步,胸口就陡然泛起密集疼痛。
不过幸好这次他早有准备。娴熟从口袋里拿出药包,司炀连水都不用就直接生吞下去。
强烈反胃感,将疼痛感觉稍微压下去些。可接踵而来从喉咙深处五脏六腑纷纷泛起血腥气就让他控制不住干呕两声。
系统:“宿主大大,您怎样?”
“不要大惊小怪,”司炀依然冷静,可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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