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钢筋水泥铸成地面中,每扯断条根系就要承受抽筋扒皮之苦。
“项卓,收。”莫栖对项卓说。
现在必须让项卓用骨灰坛子将小草收回去,否则他生满枝条手根本无法戴上白手套。
“你看像是能碰到坛子样子吗?”项卓欲哭无泪,他离骨灰坛子足有十几米,这屋子遍地藤蔓,他寸步难行,“而且你现在和小草共生,要是收回小草,你必死无疑啊!”
莫栖这是什能力啊,看着挺厉害,但是杀敌八百自损千啊!
项卓猛烈地咳嗽两声,别说莫栖,他连续被弄掉条手臂,中蜂毒,还被向琬思打伤,他也快不行,意识正在逐渐模糊。
莫栖微微叹气,他为压制小草坚韧精神已经耗费全部心力,这还是在小草对向琬思生出敌意前提下做到,现在向琬思束手就擒,他满脑子想都是把莫栖作为养分,融为体。
许愿盒就在身后,白手套也唾手可得,游戏胜利近在咫尺,偏偏两人均是寸步难行。
“谁来搭把手啊。”莫栖虚弱地对着空气说。
这时个绘画板动下,藤蔓们飞快地远离这个画板,好像遇到什洪水猛兽般。
画板自动立起来,莫栖勉强抬眼看去,见上面竟是张线稿,画得正是展厅上那幅画。
是,这里是绘画室,学生们会把自己作品放在画室中。闵诗华画那大幅画,不可能笔画成,必然有草稿图。
尽管只是个线稿,但构图与最终成品毫无二致,线稿中人伸出手,只黑白铅笔绘制出手抓住条藤蔓。
藤蔓被握住时候,莫栖也感觉好像有什东西抓住胳膊般,他与小草精神“共鸣”,感受到这棵草害怕地颤抖着。
借着这股畏惧情绪,莫栖精神占上风,压制住小草力量,在他双臂上扎根藤条终于点点剥离下来。
疼是怪疼,好在双手解放。
莫栖试着活动下手指,伤得太重动作幅度不能太大,不过还可以动。
他拿起藤蔓上白手套,缓慢地戴在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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