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呢？”
“属性当然也是有等级
，R级属性很安全，但战斗力不强，SR级属性是最优选，负面作用可以承受，能力又强。”
莫栖深吸
口气：“那SSR级属性呢？”
“在游戏里凤毛麟角，
只是听说过，但没见过。据说游戏并不是没有SSR级玩家，而是大部分SSR级玩家在新手关就被技能负面效果坑死
。”
莫栖：“……”
今晚和会长起工作时，要不是他警觉，现在已经死。
莫栖见项卓面露疑色，似乎要开口问他是什
等级，在“比诺曹鼻子”下莫栖不能说谎，他又不愿透露自己等级，便连忙问：“到底什是任务发起者？”
项卓此时已因“凝视”对莫栖产生莫名好感，加上钢针负面效果，便不受控制地回答：“们现在这个游戏场景就是校园，原本不是这个学校学生，是游戏开启后被植入进来，而所有玩家中，必须有个人原本就属于这个场景，这个人就是任务发起者。”
“那发起者在游戏中有什优势吗？”莫栖问。
“在通关上没有优势，发起者唯作用是连接现实与游戏稳定。”项卓说，“像这个校园，就是被拉进游戏世界中，有发起者这个纽带在，场景才能更加偏向于现实。如果发起者死，场景就会完全被游戏世界吞噬，所有普通人异化，到时候就不再是玩家通关游戏，而是异化场景捕杀玩家，任务难度增加十倍不止，大家都要玩完。”
“原来是这样，那还挺重要。”莫栖浅浅笑。
他将手指抵在钢针上，对项卓说：“把你钢针拿开，否则接下来问到不想回答问题时，说谎就糟。”
“你说谎先死是你，只是游戏难度增加，而不是马上就会死。”项卓道，“你怎反过来拿这个威胁？”
“因为有简单选项，你没必要选困难那个。”莫栖说，“只是不喜欢被人胁迫，想平等对话而已，你却要拿两条命来换，代价太大。”
“你所谓平等对话代价也不低，”项卓逼近，“就举着道具，看你敢不敢拿自己命来赌。”
“那你问吧，下句话不管是什，都会说谎。”莫栖说。
“比诺曹鼻子”没有伸长，代表莫栖此时是真心实意这想，如果项卓再威胁他，他定会选择鱼死网破。
项卓手有些抖，他质问：“你是疯吗？”
莫栖微微笑，嘴唇微动，刚要开口，项卓猛地移开钢针，上前捂住莫栖嘴，生怕他说出什谎话来。
这番心理交锋项卓输，他沮丧地放开手，收起钢针，认命地说：“这回你可以说话。”
“没疯，”莫栖说，“确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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