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肯定?”
江问源解释道:“举个最极端例子,假如进入游戏人是双数,刚好所有玩家都是两两用红绳绑定进入游戏,恰巧这轮游戏又设定有背叛者。你认为谁会成为背叛者?”
白梅两手按着太阳穴苦苦思考,“也许会游戏会另外安插个落单玩家成为背叛者。”
江问源继续反论,“如果游戏根据这种情况,安排没有红绳手链捆绑落单玩家成为背叛者,那不就代表游戏察觉到红绳作用吗?既然已经察觉到红绳外挂,你觉得游戏还会允许它继续存在吗?”
白梅无法反驳江问源话,但又没办法死心,“可求证过很多购买过红绳玩家,他们总不可能是集体欺诈吧!”
江问源声音透露着残酷,“购买红绳后能够活着回来玩家,肯定有队友。但如果活着回来是背叛者,你认为他会宣扬自己身份吗?唯可能曝光卖家作假只有同伴成为背叛者玩家,但人心是禁不起考验,你觉得背叛者平白得到个全心全意信任他同伴,会怎做。”
白梅哑然无语,久久才回神,“陈眠,你真怪。般人遇到红绳,第反应肯定更愿意去相信它可能性,而不是从最坏角度质疑它否定它。”
“反正钱都花,就当买个安心吧。”说完,白梅不给江问源反对机会,直接把红绳手链套到江问源手腕上,她穿着成套运动装,脚上运动鞋也没脱,翻身躺下,“晚安。”
江问源凝视手腕上红绳,白梅话犹如重锤击在他心头,他是从什时候开始用质疑态度去看待切?也许,是从陈眠死之后。
两人睡到半夜,齐齐从梦中惊醒,睁开双眼,他们已经坐在圆桌之上,映入眼帘是许多神色相似陌生脸庞。江问源看向坐在他右手边白梅,白梅脸色煞白,挤出个僵硬笑容,无声说道:红绳肯定有用吧,不然们怎可能那巧坐到起。
江问源没理会白梅话,他目光落在圆桌空位上,从空位右侧数起,他排在第八位,而整个圆桌上,共有二十名玩家。圆桌上有比他更强玩家固然可靠,但这也从侧面反应出这轮游戏难度,想要活过这轮游戏,恐怕很困难。
江问源这个想法,在鸟头人身玩偶统收走玩家脚或手作为代价后,变得愈发肯定。江问源被收走左手,白梅则是右脚,两人心情沉重地进入游戏——
众玩家坐在两架敞篷马车上,走在颠簸碎石路上。个深邃眼高鼻梁白人穿着中世纪服饰,对玩家们训话:“此行前往摩那里加,你们任务是治好村民怪病。你们只有十五天时间,如果期限到,你们没能找出治病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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