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
“
们刚从隧道那边过来。”黎勇
脸晦气，“有个搬运土方
玩家死
，好像是叫齐高志还是别什
。他就死在隧道出口附近，尸体多处骨折，整条左腿脱离躯干，被碾成碎肉黏在铁轨上。们费老大劲才把尸体清理干净。”
“死因调查清楚？”左知行问道。
“拍照片。”黎勇把手机递给左知行，“初步判断，应该是被火车撞死。”
在左知行翻看相片时，黎勇继续说道：“们昨天和抢修队大部分工人聊过遍，他们说这条隧道出口附近共出过四起火车撞人事故，从第起到第四起时间跨度超过三十年，其中第起事故致残，后面三起事故全部致死。那些工人也不是当地人，事故具体情况他们也不是很清楚。”
张辰飞快地把粥喝完，从左知行手中接过手机，转头问江问源，“要起看吗？”
江问源沉重地点点头。
两人凑近，翻看手机相册，相片中秦高志没有左腿，死不瞑目，惊恐表情凝固在满是血污脸上。而黏在铁轨上模糊血肉，如果不是有鞋子在，根本无法辨认出那是条人腿。
左知行没白拿黎勇好处，“们昨天在土方临时堆放点附近看到四块墓碑。三块墓碑上已经刻上名字，何芳、梁雪晴和潘戈，还有块墓碑是空白。”
结合黎勇情报，死亡人数是对得上。那这些墓碑到底是谁立在那，空出来那块墓碑又是留给谁，切关键，似乎都和那个在火车撞人事故中活下来人联系在起。
看过秦高志死状，江问源和左知行都没食欲，他们把吃剩早餐收拾好，去隧道打卡上工。
秦高志尸体用宿舍里床单草草裹着，扔在隧道附近灌木里，血迹拖得到处都是。抢修队工人们在隧道里进进出出，忙碌地抢修着坍塌隧道，竟全然漠视秦高志尸体存在。
左知行戴上手套，在秦高志尸体旁蹲下。他完全没给江问源和张辰做心理建设时间，直接掀开染血床单，露出秦高志死状可怖尸体。
“妈呀！”张辰对尸体适应不良，看照片时就哆哆嗦嗦，现在见到尸体，直接蹦三米远。
左知行无语地看着张辰“天灵灵地灵灵”地乱喊，他也不指望江问源帮忙，直接动手进行尸检。
他检查尸体动作非常熟练，让江问源第次对他现实里从事职业感到好奇起来。江问源在他身旁蹲下，“刚刚在照片里看到有个奇怪地方，秦高志左手上好像有黑印。”
已经转念“阿门哈利路亚”张辰瞪大眼睛，“陈眠，你都不害怕吗！”
江问源顿顿，“见过尸体。”
左知行目光在江问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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