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真不错，但是……
怎
觉得这个情形有点熟悉？”蒋汾说。
他隐约记得，连子瑜计划吸食钟洪砚血肉破解鬼纹
时候，也是做
个天衣无缝剧本，然后被钟导踹门而入，从此蹶不振。
“怕什，钟导今天不在。”连子瑜说，“向倩倩打听过，他们是真有要事去办，绝对不会有事。”
连子瑜忍不住轻笑出声，他仿佛已经看到成千上万怨气向自己涌来，之后拳打傅玥脚踹钟导美好日子就要来！
蒋汾：“可是洛槐在啊，是没在钱包里待过，不知道你们和洛槐之间到底有什恩怨，但你们好像都挺怕洛槐。”
连子瑜：“洛槐不过是有点邪门运气罢，就不信他运气能跟着他辈子。”
正谋划着，耿复从洗手间出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连子瑜。
连子瑜放下手机说：“在你工作室自拍两张照片，你介意发到社交平台上吗？介意话，这就删除。”
“不介意，这里又没什见不得人。”不知道为什耿复嗓音愈发沙哑。
“谢谢耿老师。”连子瑜浅笑道。
“你等下，先去烧个香。”耿复忽然说，“这是习惯，每次烧香之后，发挥就会特别好。”
“好。”连子瑜顺着耿复方向看去，见到那炷高大香，角落里佛龛上没有供奉任何神怪和牌位，只有个像收音机样东西，旁边还放着两个无线耳机，耿复戴上无线耳机，闭上眼睛，似乎在听着什声音。
因连子瑜是鬼，他对香火格外在意，他看着那炷香，又看到佛龛下堆着香灰，隐约觉得哪里不对。
这时隔壁房间已经算七八遍钟洪砚崩溃地抓抓头：“这不对啊，怎算都是聚煞阵，但是煞气呢？”
“你在说什？”洛槐站在窗边问。
他直盯着视频眼睛有点累，见耿复离开监控范围，镜头前只有连子瑜个人美美地对着手机不知道在说什，可能是在录视频。
既然两个人没在起，洛槐暂时放松放松，看向远方缓解视疲劳。
“没什，你不懂。”钟洪砚脚边满是画面图纸，他又拿起张，准备算第九次。
“你算这久不累吗？”洛槐说，“要不看看窗外放松下吧，对面楼玻璃安装好有趣，第次看见这种玻璃。”
“不累，算不出来心里……”钟洪砚礼貌性地抬起头看眼洛槐方向，顿时呆住。
他丢下手里纸，看着窗外玻璃。
正对着他们这个房间方向，有个楼窗户十分不协调，玻璃是不规则，有些是黑色玻璃，有些是白色玻璃。
远远望去，这些不规则窗户刚好是个圆形。
“们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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