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亮，用含情脉脉
眼神看向钟洪砚：“洪砚，你愿意原谅
？”
“不原谅！”钟洪砚说，“原谅你，谁来补偿这年多感情……等等，年多？九道你发现这些厉鬼，不也还没到年？”
由于事发突然，钟九道只来得及把钟洪砚拽到三楼，并没有解释具体发现过程，此刻钟洪砚始终认为，与他聊天前后是同人。
戏曲鬼告诉他：“之前和你聊香消玉殒也不是，是知晓
手机用法后，借用她账号和你聊数日，后将好友转移到其他聊天软件中，这才开始和你视频聊天。”
“所以之前那个人不是你？那她……”钟洪砚如遭雷击。
戏曲鬼无情地说：“她大概也是骗你吧，前后并非同人，你也没认出来，想必感情也没有多深。”
钟洪砚：“……”
如果从开始就是戏曲鬼，他还可以说是被感情蒙住双眼，现在这算什
？是不是只有他蠢才能解释这件事？
钟九道拍拍堂哥肩膀，安慰道：“钟家子弟没上过大学，也不曾去社会上工作，直活在家族庇护下，享受着天师崇高地位，性格单蠢些倒也正常。”
“以为自己已经比家里老顽固们强。”钟洪砚说，他在短视频平台还有粉丝呢。
“论人情世故，你反倒不及长辈们。”钟九道说，“好在接下来日子，你作为戚晚莲助理，注定会接触到很多人和事，多学多看，很快就能成长起来。”
本来对当鬼演员助理还有些排斥钟洪砚用力点点头，他确实该长大。
而且他也想暂时远离网络和戏曲鬼，避免回忆之前伤心事。
安抚钟洪砚，钟九道这才有时间去料理这位胆大包天戏曲鬼。
戏曲鬼生前能成为名角，自然是颇有些姿色，加上自幼学戏，言行举止都有种朦胧柔和美，喉结也不明显。他又是旦角和生角都能唱，是特意练过嗓子，声音可男可女。
“现在这样子，就是你生前容貌？”钟九道问，他也是第次见到卸妆后戏曲鬼。
“正是。”戏曲鬼脸认命样子。
“你站起来。”钟九道说。
戏曲鬼不知钟九道要如何对待他，能做只有顺从，听话地起身。
他身量很瘦，赤脚身高目测172-174cm，面容偏中性，化些柔美妆容就偏向女性，刚硬些妆容就更偏向男性。
身为导演钟九道见到这样长相，不由得感慨，竟然有人能生得这般恰巧，堪堪卡在男女中间，柔分便是女，刚分便是男。
对于新电影，钟九道其实早有想法，只是直缺少个将所有元素融会贯通灵感。录综艺时因为洛槐钟九道脑海中有故事梗概，但静下心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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