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机车也到。
三人坐上车,立刻往目地赶去。
和原慕那边不同,作为苏绣起源地,苏省气候和风格也更偏向于文艺雅致。
贯穿整个城市河流,虽然不是古时候依山傍水,却也仍旧残留着流水人家韵致。
原慕好奇四处打量,司机是个十分热情,主动和他们介绍起苏省特别。
“那您知道这边有个挺有名苏绣大师,应该是姓赵。”
“赵?没有这个人啊!”司机也像是被问愣,“们没听说有这个大师。可能绣挺好,但是不出名?”
秦怡想,也是这回事。现在是科技年代,许多技艺都可以靠机械来完成。谁还会花费十几年,甚至几十年时间来专研门未必能靠此生存技艺。
尤其是像苏绣这种,想要达到顶尖,不仅是需要日以继夜练习和琢磨,更重要,还要天赋。
战乱时期,苏绣进入低迷,不少传承绣法因此慢慢失传。直到建国后,人们生活安定,才渐渐重新捡回。
可即便如此,依然有许多古时候精湛技法已经彻底消失。许多苏绣大师只能凭借着块过去绣样来慢慢琢磨其中奥妙。
因此,作为个苏绣大师,想要从小圈子里走出来,进入大众眼帘,就势必要有些惊天动地大新闻。
除非是像那种被世界认可艺术大师,副绣品拍卖百万,否则还真很难被世人认可。
想到这,秦怡心里也有点泛堵。
后面路程,众人就没怎说话。又过大概半个多小时,原慕行人终于到达目地。那位苏绣大师丈夫给他们住址。
“就是这!”柳丁对下地址,“应该就是这个楼没错。”
可是没写门牌号,所以他们也不知道要敲哪家门。
偏也是巧,秦怡这头电话还打不通,三人只能在楼下等会。
就在这时,楼道大门开,个女孩抱着摞箱子从里面走出来。
“抱歉,打扰,那个想和您打听下,您知道这里住着以为苏绣大师,姓赵吗?”
女孩明显认识,只是语气十分冷漠,“你们找她什事儿?”
“是这样,之前收到她绣品,所以想……”
然而秦怡话没说完,就被女孩生硬打断,“你们也是记者吗?”
“什?”
“干嘛装无辜?不是前天才派同事来,然后写篇踩高就低报道吗?”
“什报道?”
“别装!还看过她作品,她有什作品?她在苏绣圈子里连最基本名字都没有!在外面接活,两百块钱就能让她绣条丝巾。”
“可你知道这条丝巾要绣多久吗?绣整整两个礼拜!然后还会有事儿多顾客会说,哎呦,怎不是双面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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