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地束起来,摆正没有根头发会随着水晃动。
岑霜落总觉得如今应无愁太过狂放,他还是规矩些才觉得安心。
应无愁扫岑霜落眼,哼声,压低嗓音道:“你穿得这多,是打算让享受下件件脱下去快乐吗?也好,这感觉也不错。”
岑霜落瞬间添衣也不是,减衣也不是。
应无愁走近岑霜落,伸手抓住他衣袖,指尖在外衣上细细摩挲,仿佛在抚摸上好蛇鳞:“你觉得穿衣服就能阻挡吗?你太天真!知道你这身法衣是你上次脱去皮炼制,还记得你上身皮样子,在活尸村时见过次。单是这身皮,就够品味许久!”
如此不知羞耻话,应无愁却说得十分坦然,手掌贴在衣服上,来回感触料子质感,眼神又如钩子般望着岑霜落脸,仿佛在辨别这身皮,曾经位于螣蛟哪个部位。
岑霜落:“……”
应无愁这番话信息量太大,他简直不知道该重视哪句,感觉句句都是能冲击他灵魂他信仰话。
他最终还是抓住自己最在意信息,颤声问道:“在活尸村时,你就知道是?见到真身?”
应无愁拉起岑霜落衣袖,在上面轻轻吻下,嗓音低哑,充满诱惑:“那是自然。”
“你当时不是失明吗?确定你看不到。而且你还蒙块布。”岑霜落惊道。
应无愁笑道:“你也知道心法,也吸收过听觉鳞甲,你不知道天地万物,皆可为耳目吗?那块蒙眼布,你真觉得它看不见东西吗?”
岑霜落想起初见时他对着应无愁种种心思,身体不由自主地晃动,以他螣蛟之身,竟险些没能扛住体内翻涌真气,几欲昏倒。
幸亏螣蛟体质强悍,与应无愁三天三夜后岑霜落神清气爽毫无伤痕,这时也能靠着身体撑住,没有晕倒。
但听应无愁后面话,岑霜落多希望自己体质没有那好,这时直接晕倒该有多好。
应无愁道:“当时只碰到你尾巴尖,其余部位还没碰到。后来再见你原形,已是成年换鳞后,永远失去那身幼年期鳞片,直十分懊悔,如今终于又见到。”
岑霜落:“……”
他眼见着应无愁将那身法衣细细丈量后,又盯上头顶发冠。
这发冠也是千年前应无愁亲手做,当年剑冢山上,岑霜落送给应无愁鳞片全部毁于斩灵之下,唯有几块应无愁炼制后又还给岑霜落保留下来。
应无愁认认真真看过发冠后,不满道:“头上还缺个簪子,腰间也少吊坠、腰带上镶嵌宝石,手指上该戴个戒指,耳朵……你未必喜欢打耳洞,还是配个颈饰好。”
应无愁身上穿得极少,连鞋袜都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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