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在竹林中翻滚样子,在兽性与人性间挣扎模样,应无愁心痛之余,还有那点点不为人道哉暗喜。
当然,暗喜要藏在心底,作为珍贵记忆时不时拿出来回味。心痛才是应无愁要表现出来,要拿来教育弟子。
“是,徒儿犯错,伤害无辜之……”药无心说着说着反应过来,抬头问道,“不对啊,师尊,此人并不无辜,他先手假扮三师兄与五师兄,偷盗宝物,并非善类。”
“放肆!”骆擎宇掌击向药无心后脑勺,力道之大,让药无心脑袋立刻散开,崩溃地在地上乱爬,好半天才聚集回来。
骆擎宇等药无心脑子恢复后,这才又低声道:“无辜者不是那盗宝人,而是……”
说话间还瞥应无愁眼。
药无心这才想到应无愁衣服下那触目惊心痕迹,顿时觉得自己万死不足以赎罪,羞愧万分,痛苦万分。
应无愁道貌岸然道:“此事,你们倒也不必太过介怀。为师能帮人化解药性,以身饲虎免得他去伤害旁人,也是功德件,为师甘之如饴。”
“师尊慈悲。”二人异口同声道。
“你们也不要总称呼此人为魔龙,说他居心叵测。为师这几日与他日日夜夜相处,也曾询问过他事情原委。此人原也是擎宇留下冤孽债,半生凄苦,所做之事皆是不得已而为之,着实令人心怜。”说起岑霜落,应无愁语气愈发温柔。
“冤孽债?”骆擎宇疑惑道。
应无愁道:“你曾害螣蛟流落人间,致使那螣蛟与人族有跨种族恋情,留下枚螣蛟蛋无人照料。想必你直挂心此事,才让魔障钻空子,令你误认这幼生螣蛟为魔龙,逼你杀他,使你身上孽债更深。”
骆擎宇想半天,才想起当年闯入螣蛟领地事情,说道:“原来竟是那时留下心魔?可师尊,徒儿……并不记得此事,好像也……没有为此忧心,怎会成为魔障呢?”
应无愁笃定道:“你惦记,只是自己不记得。”
骆擎宇不确定,但出于对应无愁信任,便勉强认下这心魔。
应无愁又道:“此事也是无心之失,只因提句玄玉竹,才酿此大祸。故而今日为螣蛟化解药性,也是为师命数。万事皆有定数,切都有渊源。是吾门欠螣蛟颇深,你们可不能再指责人家,明白吗?”
骆擎宇和药无心没想到师尊被人折辱三日之久,竟还能替此人说话,心痛之余,对应无愁更是倍加尊敬。
这世间,怕是只有应无愁才能有此心胸。
见弟子们真心悔过,应无愁满意点头。
日后岑霜落定是要与他起,两人时刻在处。若是弟子们对岑霜落心怀恨意,对他不尊敬,那应无愁可是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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