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雁回为带小老虎到处找人认口音,请好几天假,那日在大相国寺无意中发现小老虎家乡,喜出望外,当即找广西那带人确认,小老虎确是那里人。
这范围下子缩小很多,云雁回又去找赵允初。他想法是,从王府借些侍卫,把小老虎送到当地,请当地地方官和苗人联系下,找到小老虎父母。如有必要,云雁回也愿意自己亲自去送。
云雁回找到赵允初:“知道小老虎是哪里人。”
赵允初也又惊又喜,“终于问到吗?”
“倒不是问到,说起来真是天意,”云雁回感叹道,“大相国寺养殖禾花鱼法子,是借鉴广南西路桂州带山民方法,那日带小老虎去大相国寺吃饭,他吃到禾花鱼,便说自己家也有。便时恍然,看来他就是广南人。”
只是竟被人贩子拐卖到千里之外,被他们给捡到。
赵允初听,脸色却有些不大好看,“你确定吗,雁哥儿,他是广南人?而且是桂州?”
“怎?”云雁回诧异道,“看你脸色,那边怎?”
赵允初答道:“你这几日都在忙,大概不知道,广南那边僮族酋长与安南交恶,请附大宋不成,现在坚城自守,进攻宋土。据说本来调桂州军去平叛,可是,桂州苗人竟然也反,导致出兵不及,战况不妙。官家现在震怒,正在清查此事,准备从朝中选将领过去。所以,现在广南境内,尤其是桂州,正乱着,这个时候要寻亲,恐怕很难。”
“什?”云雁回顿时晕,没想到正巧在这个时候,广南乱起来。
大宋直是重北轻南,也没办法重南,来北方威胁更大,相比之下安南、大理之类地方只能算小问题,二来那边少数民族众多,又有天险,所以朝廷在那边统治力直相对较弱,政令下不去。那块,少数民族时不时就会闹事,反反复复,里面因素很多,不排除安南国也有在挑唆缘故。
只是偏偏这个时候乱起来,叫云雁回下子就蔫,“那岂不是又没法送小老虎回去……”
“应该是,那僮族酋长不安已经很久,现在打起来,不知何时能打完。”赵允初想想又道,“桂州那边就比较奇怪,汉人与当地苗人是直有买卖往来,这次突然反水,时机突兀,似有襄助僮族之嫌,然而……”
云雁回看他迟疑,便接着道:“然而不选大宋选僮族,好像有点弱智,是吧?”就算僮族再生猛,也扛不过大宋啊。
赵允初耸耸肩,“这就是官家操心事。”
现在官家正是在查,为什苗人会舍近求远,给大宋添乱,而且还没被察觉,桂州知州到底干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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