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着，被柳雍带到
家酒楼，这酒楼颇多士兵、官吏出入，偶尔还有平民，云雁回都要以为这是官方
招待所
。
但是进去之后，云雁回才发现不对之处，乃是进来士兵、官吏通常都拿着口袋，有大有小，而出去之后，就只是钱囊鼓鼓。
云雁回心中惊，“他们这是……”
柳雍微微笑，“此处住很多辽国人，有做大生意，也有做小买卖。他们都是在卖东西，将东西卖给这些辽国人。”
云雁回眼中闪过丝震惊，“就这
……堂而皇之？”
不经过榷场交易，无论大还是小，按理说都是走私。
来安肃军之前，云雁回知道此地走私风气甚广，但是，他直以为是在上层*员之中，那些*员用国家货物牟利，什成本都不要，就谋得巨富。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这不正之风竟然已经刮到普通士兵之中。要知道，在京中，这种事情是没人敢明提。这让他深刻地感受到，什叫天高皇帝远。
云雁回看过去，发现柳雍脸上笑容有些得意。
“兄弟，大宋做这样买卖有三种人，种是普通百姓，他们和辽国普通百姓互换物品更常见，你若是去边界，可以看到许多。种，就是这些士兵、小吏，他们利用些职务上便利，拿到东西卖给辽人。至于第三种……”
柳雍说着，眼中现出丝古怪笑意，“就是
们大宋使臣们，他们和辽国臣子做生意，利润可更高。所以，们这些人，又有什理由不模仿呢？”
云雁回几乎要维持不住自己表情，腔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所以，柳雍之流，就是这偷换概念，给人洗脑，然后将风气带歪吗？
国家设立榷场，收取商税，小民进行小小物品交换，这是灰色地带，没人会想过能完全禁止或者严打这种情况。
可是，大部分小民，甚至是那些低等士兵、官吏走私，多是为逃税，会是如同柳雍他们般违禁物品吗？根本不会！
而柳雍呢，他们走私是茶。茶，对于别国家来说，可能仅仅是种饮品，但是对大宋来说，不是。
辽国和西夏不愿意卖给大宋马匹，大宋要练兵，只能用茶叶和另个产马地——吐蕃进行交换，在吐蕃对茶叶需求量大和大宋也不愿大量流失铜钱情况下，用大量茶叶换他们马，茶叶在定程度，是相当于军用物资！
更令人细思恐极是，今日是茶，明日又会是什？他们可是为朝廷驻守边关*员啊。
云雁回编造个胆大包天商人，却没有想到，现实比他想象更为疯狂。
云雁回咬紧后槽牙，露出抹微笑，“说得正是，连那些高官都不在乎严令，们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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