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觉得他能猜出来那就是白玉堂。
等到回去时候,云雁回在外面就听到里面琵琶声和歌声,差点以为是别人家传来。
云雁回看到郑苹走到院子里来收衣服,就顺口问她:“阿娘,里面怎?”
郑苹:“你傅叔正和小金耍呢,两人要结拜,唤席面来,还有人帮招几个歌女。”
白玉堂来?
云雁回暗道,该来还是来,看来,今天这个叔字是逃不过去,但是,既然是这样,也得让他明白个道理,那就是凡事过犹不及。
云雁回进屋,便见傅云沣和白玉堂正在吃酒。
傅云沣已是微醺,笑呵呵地说:“雁哥儿回来啦,与金兄,已经……正式结拜!方才,已告过天地,吃过结拜酒!”
白玉堂也斜靠着交椅,歪着脑袋看云雁回,笑得有点得意。
云雁回便稳稳上前礼:“侄儿见过金叔叔。”
白玉堂大大方方受这声,“好个乖侄儿。”
云雁回紧咬下后槽牙,半侧过身子,面对着屋角正在表演歌女们使个眼色。
这三五个歌女,纷纷放下乐器,走过来,娉娉婷婷礼:“方才不知是爷爷,失礼!奴家见过二位爷爷,望爷爷们福寿长青。”
白玉堂和傅云沣都是脸懵逼。
傅云沣还好点,白玉堂真是彻彻底底地懵逼。
爷爷是什意思?
虽然说,有时候他会自称爷爷,但是这和被群妙龄少女真情实感喊爷爷感受,还是不样啊!
这些歌女又转而对云雁回行礼,叫他叔叔。
云雁回便叫起来,笑呵呵地说:“不知者无罪,你们也不知道是家人叫嘛,不过倒也算缘分。”
这汴京城各个行当之间关系错综复杂,歌女和妓女是不分家,有时候还互相客串,七拐八拐,都能和云雁回扯上关系,而且都请愿认他这个“长辈”。
更何况,这几个云雁回还是正经认识,不是第次叫他叔叔。因为她们几个,平日正是在瓦舍中卖艺,和大相国寺俗讲僧算是同事,故此云雁回认得。
这可不是巧,白玉堂同志不是要占便宜,那就让他占个够,占个饱好,好叫他知道,从此以后,他在汴京但凡入瓦舍,上青楼,进(挂栀子灯)酒店,都多得是人叫他叔爷爷。
别也就罢,你看他若是被群美女叫叔爷,是个什滋味吧!
……
云雁回脸无辜,对懵逼脸白玉堂道;“金叔叔,没有和你说过吧,因与京中瓦舍内说话艺人张山人还有从前几十年前很有名小唱艺人周人爱平辈论处,故此很多艺人、歌女、妓女都要叫声叔叔,呵呵。”
白玉堂:“……”
白玉堂仔仔细细看云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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