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吃法,实在是太痛快。”有人呼呼吐着热气,只觉得酣畅淋漓。
那锅辣汤,几乎就杨禹清个人吃,“吃这锅更痛快好吗?”
压根没人理他。
牛二却是道:“热与辣相结合,确更为美味。”
他这说,其他人方才心动,纷纷命人将肉下到这锅里试试。尝之下,果然比之清锅更为刺激,只是他们并不像杨禹清那能吃辣,所以吃几片,就鼻涕眼泪起冒出来,受不得。
“辣……又辣又痛快,现在恨不能去雪地里打滚!”有人嚎道,以往赏雪,总是恨不得全身挂满炉子,但是现在,要不是仆从拦着,他都想脱衣服。
“好像有那点点理解杨禹清为什喜欢吃辣……”
“是啊……”
“以前直觉得吃得满面涕泪很不雅,但是现在……”
现在,他们各个都是边擦鼻涕边继续吃。
杨禹清大笑,“哈哈哈哈,你们这些瓜皮。”
众人:“??”
唯有牛二,擦擦头上汗,没说什。
餐拔霞供,吃得衙内们七仰八叉,满脸通红。
“好,好个拔霞供啊……别具风味,现在竟觉得野兔就是要这样吃才最有味,回去定要烫给阿爹吃。”
“杨禹清,你们家厨子果然有点意思,这样吃法也能想出来。”
“不错不错,这次搞得比以往都好。”
杨禹清极有面子,看牛二眼神也更和善,见其直在旁边给自己涮肉,便说道:“你也坐下来,吃点东西。”
“谢大郎。”牛二便丢些小菜进去,然后慢慢吃起来。
杨禹清看他小口小口吃拨霞供,十分怕烫样子,皮肤白嫩,舌尖则不时露出来,和嘴唇般,都鲜红鲜红,时竟有些口干舌燥。
本朝左风盛行,他平素性喜渔色,却多取女伶,至少不会主动走旱路。此时,瞬竟有些恍惚,自己也颇觉惊讶,沉吟会儿,亲自倒盏酒,递到牛二嘴边,冷冷道:“吃。”
牛二睁着乌黑眼睛,有些惊诧地望过来,但还是伸手摸着杯盏,口吃下去,又道声谢。
杨禹清看牛二脸上飞红,也如轻薄云霞般,心中不禁起些绮思,这拨霞供,若是拨弄是这片云霞……
杨禹清斜坐着,脸上面无表情,眼睛却不动声色地扫着牛二,看他吃完,便叫他去烫酒,命旁人收拾锅碗。
众衙内吃饱喝足,方想起自己也是读书人,便吆喝着要写赏雪诗。
杨禹清满心绮念,动笔写来是雪,品来却是色,霜雪非霜雪,红霞非红霞。
大家逐念过,念到杨禹清,不由哄堂大笑,说他看山看雪还不老实,早知道上山前要带些妓女来,否则这会儿也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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