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劳烦你。”牛二眼中闪过丝失望。
走在路上,牛二便有些按捺不住地搭话,唏嘘状道:“郎君是直都这大方吗?今日给打赏整整贯钱呢。”
“各人自不相同,但贯……倒也不算什。”小厮眉宇间闪过丝得色,“你们厨下,还是比不得郎君们身边人啊。”
“郎君不愧是度支司相公!”牛二夸赞道,“听说,大郎也要进度支司?日后必然是子承父业,小哥,你跟着大郎,那自然是比们厨下要有前途多!”
小厮听得飘飘然,“是啊,大郎可是郎君独子,子承父业是理所当然。何况们大郎乃是算学奇才,自幼便有神童之名!”
牛二眨眨眼:“是外地人,没有听说过,原来大郎这样厉害,那郎君定很倚重他?有郎君帮衬,提前指点,加上大郎自己便是奇才,日后定然是前途无量啊。”
小厮嘴巴动动,似乎是想说什,话到嘴边又闭上嘴,憋半天吭哧道:“反正你好生伺候着,郎君好,大郎好,咱们就都过得好!”
“那是自然。”牛二用力点点头。
……
牛二失次机会,回去之后琢磨半晌,第二日起个大早。
他将胡椒、茱萸磨成粉,又拿条新鲜河鱼熬汤,将胡椒、茱萸粉末和豆豉、姜、蒜等放进去起熬煮,最后熬出来锅鲜红火辣鱼汤,那鱼肉都煮得极软,也浸透辣味。
再用这热辣鱼汤,下碗牛肉馅儿馉饳,最后撒上点新鲜葱花,嫩绿颜色点缀着火红底,看着甚是诱人,勾起人食欲。
待他做好,柳氏在旁看,吓跳:“你打临安来,做川饭倒比见过川人放辣子还要放得狠。这清早,也做得这样辣?这,这还是馉饳吗?”
像她和杨氏,主攻都是甜口菜,毕竟身在汴京。而这个牛二呢,好像什都会点,下手还极为大胆,做粥敢往里面扔那多果品,做馉饳也敢于熬出香辣鱼汤来煮,叫她不禁咋舌。
常人都是开水煮,顶多用清汤来下,哪会如此另辟蹊径,生生做成川饭。
“姐姐,这做不是开胃?”牛二还舀勺汤,喂到她嘴边。
柳氏半信半疑地吃口,立即辣得口舌发麻,眼泪都冒出来,擦着眼泪道:“真是吃不得辣,有点儿咸,不过鱼香味很浓,冬日里吃,还不出身汗?不知大郎受不受得。”
“昨日水煮牛肉他就很喜欢啊,估计是受得住。”牛二笑眯眯地将鱼汤馉饳装盘,再摆上些炊饼和小菜,叫人端去给大郎。
过没多久,昨日小厮便又出现,脸上带点笑意,“牛二,跟来吧。”
柳氏和杨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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