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都出现
褶皱，挤出三条波浪线来。
“看什
呢？”贺飞凑上来，见到床上碎片，伸手
抹。
那碎片霎时间化为粉末，像灰尘般消散空气中。
“这是什？”贺飞摸摸脖子，忽地看到手臂上勒痕，惊出身冷汗。
“蝴蝶。”穆思辰也捡起块碎片，依旧成为粉尘后消失。
“你身上哪儿来蝴蝶发卡？”穆思辰问道。
“发卡？
又没交女朋友，哪来那种东西？”贺飞也算是见过世面人，他把手伸到穆思辰面前问，“梦见事情，该不会显示在现实中吧？”
“是，你被人绑起来，霸王硬上弓，你不从，她就要杀你。”穆思辰简单总结。
贺飞脸都绿。
发卡全部化为灰尘，扫就没，但贺飞也不想要那床单。当场便将床单换下来，难受地将它扔进垃圾袋里，打算找个有锅炉地方烧掉。
“倒也不用烧，问题出在蝴蝶发卡上，不在床单。如果对方还不放过你，换个床单也样。你要是觉得不舒服，洗洗就好。”穆思辰劝道。
“那……”贺飞视线落在坐在穆思辰肩膀小章鱼身上，“要不，把你玩偶拿给，起洗，也好净化下床单。”
穆思辰：“……”
小章鱼：“……”
贺飞可真是个小机灵鬼，想出办法令人钦佩。前几天还是玩偶圣者，现在就变成消毒章鱼。
“免谈，玩偶自己手洗。”穆思辰说。
“行吧，多放点洗衣液和消毒液。”贺飞拎着床单出去。
穆思辰则是和小章鱼同坐在椅子上，思考着这件事。
他想起昨晚梦中，秦宙提到“渗透”。
蝴蝶图腾和游戏世界力量太像，会不会就是从那个世界渗透而来力量？
他在现实世界中无法使用力量，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穆思辰翻翻游戏app，看到条未读消息。
消息提示他，由于他达到25级，游戏对他开启客服咨询功能，有问题可以咨询客服。
穆思辰果断打开客服页面，简单地将遇到蝴蝶事情说下。
【系统正在扫描希望眷者007状态，请等待……】
【扫描完毕，检测到希望眷者007曾遭到某种力量攻击。】
穆思辰：“……”
希望眷者007……系统竟然真认真叫上这个称号。
穆思辰发信息：【现实世界为什会有那边力量？该怎对付它？】
客服：【有交互就有残留，再密网也会有缝隙。检测到力量不强，对世界造成影响极其微小，甚至比不上蚂蚁伤害大，可以忽略不计。】
穆思辰：【难道就不管吗？】
客服：【玩家可以去寻找能量源头，只要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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