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所以……从哪里开始呢？”
萧韶道：“从上古，折竹被锻出而始，绕
个圈，又出去，到萧韶与林疏飞升仙界，脱离天道而止。”
林疏看他在空中画
个时间轨迹
示意图，笑，又看向他：“
在镜子里时候，觉得像个死循环。”
“或许时间并不分先后。”萧韶在他们面前半空中幻化出幻象，时光河流缓缓向前，因果之线相互纠缠。
“们在光阴中，如船顺流而下，只可随光阴向前，故而觉得先有前事，再有后事。”萧韶轻轻道，“但站在河外，它们其实是同时存在。”
他手拨因果之线，如弹琴弦。
“因果之间，相互纠缠，牵发而动全身，”他扯根线，让林疏看整条光河变化，道：“若改前事，后事随之改换，若改后事，前事亦更改。”
“故而……你以为万事注定，自己徒劳无功，其实是因为你看到事情，已经改变过，与之前不同……你已经改变许多。”萧韶埋头在他肩上，似乎沉迷他身上气息，闷闷道：“宝宝，世上若没有你在，又怎会还活着？”
林疏抱住他，轻轻顺毛，像安抚个撒娇大孩子。
他怔怔看着幻象中时光河流，看到时间与空间最深处秘密。
时间只是维度，不分先后。世上本无过去，也无未来。
“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他听见自己喃喃念道：“这是《长相思》扉页句子，刚刚明白，可那句话……是谁写上去呢？”
萧韶道：“或许是清卢后来所添。”
林疏道：“若他也在光阴中悟到这样道理……”
萧韶道：“那他境界已可以白日飞升，有朝日，你还能与他仙界相见。”
林疏道：“……悟。”
萧韶亲他脖颈。
林疏道：“你该去学物理。”
萧韶：“万物之理？”
林疏：“嗯。”
“不学。”萧韶扯他衣服：“万物哪里有仙君好玩。”
林疏半是无奈半是纵容看着他，顺着他动作被压在软塌上。
红烛明灭，萧韶动作却顿住。
林疏：“？”
就见萧韶道：“忽然想起，你是桃源君……”
林疏歪歪脑袋。
萧韶似乎想重新给他把衣服穿好：“还喊过你师父，也喊过前辈……”
林疏想笑，笑此鸦终于醒悟自己在做什
。
他伸手捧住萧韶脸颊，轻声道：“师父疼你……”
萧韶思考他话中意味，思考毕，眼神渐渐就变态，俯下身来，哑声道：“也疼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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