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颤声：“你不是……自废
凤凰血
？”
萧韶把他放下来，好让他能抱得更紧，
边顺着他
头发，边道：“但
也吃掉那只凤凰魂魄。”
“乖，不哭……再也不走。”萧韶道：“宝宝，你受苦。”
他不说还好，这声落下，林疏是无论如何都忍不住。
两年，万里山河踏遍，自始至终，他从来不是独当面人，也不是想去独当面人。
他只是个没饲主仓鼠，拼命在永远不会停止滚轮上徒劳奔跑。
当时他也没觉得委屈。
可在萧韶怀里，所有……所有委屈，无数个夜里被刻意遗忘难过，全部涌上心头。
“秦……”他喘不过气来。
萧韶轻轻拍他后背：“被打下深渊。”
他埋在萧韶肩膀上，右手死死抓住他衣服：“镜子……”
萧韶：“去砸掉。”
他似乎割破自己手腕，喂到林疏唇边：“宝宝，乖，喝。”
林疏看不清这是什东西，只嗅见血腥气，但萧韶要他喝，他就咬住萧韶手腕，口口将涌出来血喝下去。
血入喉中，在体内灼起来，片刻过后，变成种熨帖温暖。他先前所受伤似乎全在片刻间愈合，不复方才虚弱，眼前之物也渐渐清晰。
他从萧韶怀里出来，与他怔怔对望。
“宝宝……”萧韶眼底有些红：“好想你。”
林疏“嗯”声，和他再度抱在起，在废墟冷风里，仿佛相依为命。
他道：“也……想你。”
萧韶擦掉他眼泪，认真看着，眉梢眼角里，像三月桃花那样温柔。
待林疏情绪终于平静，萧韶牵他手，带他走入废墟。
首先被找到是重伤濒死，昏迷不醒灵素。
萧韶又在腕上割道口子，盛满玉瓶血，蘸在她唇上。
林疏看着灵素苍白脸颊渐渐恢复血色，看看萧韶腕上伤口。
“现在是真凤凰血，”萧韶笑笑，道：“活死人，肉白骨。”
林疏和他起捧玉瓶在废墟中穿梭，救起尚未完全死透剑阁众人。
鹤长老带头，欲向萧韶行大礼，谢恩人。
萧韶扶起他：“长老不必客气，并非外人。”
鹤长老：“恩人这是哪里话……”
然后，他面前展开张婚书。
萧韶眼角带笑：“长老，是阁主三媒六聘订下未婚妻。”
长老们眼中神色先是“信你个鬼”，但传看完婚书后，立时看萧韶眼神就从看恩人眼神变成审视眼神。
林疏不知萧韶打什算盘，他问鹤长老：“长老，有惑。”
鹤长老和蔼道：“是何疑惑？”
林疏道：“剑阁究竟有没有《长相思》？”
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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