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手好凉。”
林疏这才发觉，他和萧韶十指相扣。
他看着相扣手指，有些出神，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在出什
神。
他说，萧韶。
萧韶道，
在。
他说，心法是无情道。
萧韶握住他手收紧
，甚至握得他有些发疼，过
会儿，才缓缓放松开，道：“……没关系。”
“不知道。”林疏道，“刚刚……才知道。”
他顿顿，垂下眼，说：“……对不起。”
他觉得自己好像是哭，但是没有丝毫感觉，也没有丝毫情绪，伸手碰，脸颊片湿凉。
“别哭，没事。”萧韶捧住他脸，用拇指擦掉眼泪，然后倾身下来，用自己额头去碰他额头：“是没有想到。”
林疏摇摇头：“不是你。”
他在学宫里上三年课，从来没有位先生教过无情道相关知识。
它只是个名词，仅仅在人们回顾仙道历史时候会被笔带过，没有具体含义，更没有修炼方法。
而剑阁远在极北之地，隐世已久，没有任何个组织或势力能探听到它消息，不会有人知道剑阁具体功法，更别提是无情道此类东西。
“桃源君并不是这样。”萧韶道，“所以没有想到你会这样。”
桃源君……不是这样？
但桃源君也是剑阁弟子，按照萧韶说法，也和他样，修炼《长相思》功法。
但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讨论什都没有太大意义。
林疏抬眼看萧韶，看到他眼眶微微有点血色。
萧韶道：“们先出去，，以后再说……乖，不哭。”
林疏点点头。
在他有限记忆里，从来只是看别人哭，自己从没有哭过。
可是今天在萧韶面前，却仿佛碰就能哭出来，怎都止不住样。
然而，也是与此同时，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会哭。
他怔怔望着萧韶，感到种超出情绪、淡漠悲哀。
萧韶道：“穿衣服吧。”
林疏点点头。
萧韶拿出新衣物。
林疏穿上时候，看见自己肩膀往下，有个红色印记，是萧韶方才留下来，此刻正在肉眼可见地变淡。
他身上还有好几处。
其实并不是很严重，只是淡红色，萧韶说他并不舍得用力。
但是，此时此刻，它们都在消失。
灵力运转，气血亦流转无碍，若受伤，会比凡胎肉体愈合速度快十几倍。
何况……是这样痕迹呢。
他望着那片痕迹出神，虽然是愈合，却觉得自己永远、永远地失去什东西。
萧韶道：“去换衣服。”
林疏：“……嗯？”
“多看几眼，”萧韶道，“又要好久见不到萧韶。”
林疏问：“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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