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派继续修炼,要为朝廷效力,来到军中,而仙道门派与家族又都与王朝有着密切联系,战火旦燃起,仙道亦无法独善其身。
梦先生又安慰那人几句,这才回到玉魄中。
林疏则跟着里正上马车,路回到临时军营。
军营是排低矮茅草房,活动着二十岁到六十岁年纪不等男人。
人很多,林疏没有看见李鸭毛,他跟着里正去另边,看着里正来回请示,最后次请示后,终于在花名册上划掉“李雅懋”这名字。
便有士兵去临时军营大声吆喝名字,远处阵骚动,林疏便看见李鸭毛朝自己跑过来。
他穿着褐色粗布衣服,瘦许多,脸色苍白,神色十分憔悴,看就吃许多苦头。
“兄弟,你……”李鸭毛胸脯起伏,狠狠喘几口气,“这里人看得紧,就只能趁着他们看不见偷偷涂个字,没想到你真——”
林疏:“那个字也写错。”
李鸭毛神情十分尴尬。
里正不耐烦道:“要走快走,动摇军心!”
林疏便带他走,走之前,回头望望军营,看见军营中无数身着褐色短打男人,都在望着这边,目光中东西,林疏说不上来,大概是嫉妒。
然而,他也只能带出李鸭毛人而已。
林疏看着这幕,隐隐约约想起两年前,雪中烤鼠那夜,谢子涉提出那场论道来。
他先前是没什感觉,如今终于隐隐约约体会到什。
仙,与侠,固然有超绝武力,也得到其他人认可,颇有社会地位,可以做到常人不能做到之事。然而,这武力或地位,救得人,救不万人。
要救万人,或杀万人,需要是王与儒力量,种没有形体,却掌握着千万凡人生杀大权政治力量。
不过,这都与他没有关系,他只是来“球”个李鸭毛罢。
回去之后,李鸭毛如何欢天喜地,大娘如何感激不尽不提,休整两天后,林疏便带着李鸭毛踏上回学宫路途。
经过大国师批示,李鸭毛可以直接进入学宫,等新学期开始,就可以正常选课上课。
李鸭毛本就是大病初愈,又在军营里被折腾几天,身体虚弱,受不得纵马疾驰风吹日晒,他们便另用凡间马车,十来天方回到学宫。
林疏又带着李鸭毛熟悉下学宫结构,这日深夜方回自己竹舍。
他开始练琴。
如今,对他来说,练琴即是练剑。
灵力自琴弦上荡出,犹如剑气,削落无数竹叶。
但这趟下山所发生事情,可能是因为与李鸭毛熟识,无法将自己完全摘出事外,居然令他心思有所浮动,总是无法完全静下心来弹琴。
曲毕,居然还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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