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极其不情愿,但是又不好直说不愿意。
既然自己无法动弹,那就只有由别人来代为擦拭身体,这是不言而喻。
从昨天起就直在睡觉,身体出不少汗,粘糊糊确实很不好受。
“……是。那就拜托。”
“哪里哪里,才是,要拜托您。”
……结束。
真是羞得要死,但是到现在又不能拒绝琥珀。
就连内急时候,也是被琥珀搀扶到厕所去。
都照顾到这种程度,要是把害羞说出口话,那可是十分失礼。
“好,这就结束。您辛苦。”
为换过全新睡衣,又帮把被单拉好。
“不过志贵,真是点力气都用不上呢。在为您擦拭身体时候,连点反射动作都没有,真是吓跳。”
“……是呢。到底是怎,这身体。”
般来说,在护理病人时候,在抬起对方手臂或腿部时,旦用上力,对方肌肉会自然产生反动。
正因为有这种反动现象看护人才会觉得吃力,不过现在自己连这种反动都没有。
感觉上像是变成没有骨头水母或别什东西。
“水母,吗……也许真就是那种东西也说不定呢。”
原本只是想开个玩笑,不过现在完全没有笑心情。
……怎说呢,完全没有活着感觉。
所谓身体自由被剥夺,正是这种事情。
所谓身体没有感觉,没想到竟然令人这不安,这恐惧。
不由得以为,这样自己完全像是梦般,模糊不确东西。
“志贵,请不要做出这不安表情来。定是有什病因,将那个解决掉很快就会回复过来。”
“……是呢。不过,这个真是有病因吗。”
……要说有话那就是八年前旧伤。
医生说法是能够活下来就已经是个奇迹那起事故,已经过去八年。
莫非是,奇迹齿轮到现在终于不再动转吗。
———那,远野志贵,已经。
也许,就这样辈子,也无法用自己双脚站立起来。
“志贵?怎吗,你表情看起来极其不安啊。”
“啊……不,只是想象到些不大好事情,突然就觉得害怕起来。”
“啊,这样可不行,志贵!病就是由心而发,心这脆弱话,就是能治病也治不好!”
“———是呢。就是往坏方面想也于事无补呢。……真是谢谢你,琥珀。”
“您能明白就好。志贵非常容易理解事物,对于自己处境也能很快接受下来。
觉得如果志贵能够多为自己想想,再任性点也没有关系。”
……琥珀很认真地提醒着。
蓦然,回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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