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那些已经倒在地面
骨骼，再次动作僵硬地站
起来。
这
次，它们站在露西亚阵营，听从她调遣。
露西亚似乎有着这样癖好，喜欢让人看到希望然后再陷入绝望。
就如同在所有人认为露西亚大脑已经摧毁，飞船彻底安全之后再次出现，控制住所有人，再比如现在，当他们信心满满能守护住主控室时候，举摧毁最强大也最关键战斗力limitless。
然而，绝望又能怎
样呢？
“还有五十秒，”凌道，“你们退后。”
他穿过人群，走到最前面。
在第三区群肌肉极端发达大兵中间，他高挑挺直身形未免显得略有单薄，但眼神却极端冷静可怕。
平静在他飞身空中踹碎条骨骼手臂那刻彻底被打破。枪声猛烈，不绝于耳，血肉之躯士兵们与钢铁巨人贴身搏斗，以此拖慢它们前进脚步。
血腥味弥漫，地上已经倒数十具躯体。
重伤士兵无力再战，倒在地上，用疼痛维持着意识清醒，目光全部投向正中央那个人。
他折下条尖锐机械零件作为近身武器，穿梭在血肉横飞战场上，脸颊上溅血，肩上似乎有枪伤。
此时，他正同时挡下两个骨骼攻击，右手持枪向前点射，精准地击碎意欲偷袭机器人头颅。
他速度和力道全部超出人类极限，只是个人，却掌握着整个战局节奏，在不断变化最薄弱处游走，防守机器人与骨骼攻击也越来越针对他个人。
在动作停顿间，他们能瞥见那人轮廓几近完美侧脸，凛冽银白光影间，肃杀与美丽完成不可思议融合，使这里仿佛不再是人世，而是天国。
然而，个人，终究是血肉之躯，又如何抵御数以千计钢铁洪流？
凌左胸被穿透，离心脏只偏点位置，血流如注。
他半跪在地上，咳出大口血来，急促地喘着气。
这是极限，他自己知道。
……还是不能阻止。
他抬起头来，感受到自己生命流逝，打算向面前骨骼发起最后击。
就在这刻，万籁俱寂，切机械都停下动作。
枪声渐熄。
——程序执行成功？他想。
但是，露西亚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你长大。”
那语调初听平淡，再听却含有无限温柔。
凌茫然地看着主控室角。如同他在飞船上第次睁开眼睛时候。
也是这样语声，机械声调下是温柔内里，能够打消人所有警惕和戒备。
她在自己刚刚醒来时候，主动提供照料，至今都在他心中留下温柔剪影。
但，他因这声音而稍稍松懈精神在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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