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斯觉得,凌最近确实是有事情在瞒着自己。比如之前和薇薇安起搞小动作,再比如现在和阿德莱德明显有所暗示对话。
——有自己小秘密,这是可以理解事情,然而可以和别人分享,自己却还毫不知情,这就有点问题。
他眯起眼睛,观察这两人互动。
阿德莱德被这样看,还没来得及和凌继续挤眉弄眼,就受惊兔子样逃出冷冻区。
林斯看着他离开方向,似笑非笑,然后转头看凌。
凌谄媚地问:“你累吗?要不要给你捏下肩膀?”
林斯静静看他表演:“好。”
毫无技术可言按摩,简直像揉面团,让人昏昏欲睡,捏会儿,林斯挑挑眉:“你不觉得你力道有点小吗?”
“有吗?”凌尝试着下手重点儿,触电样收回手,“你会疼。”
“不疼。”
“不行……”凌又试试,“真会疼,没办法。”
——怕是有些神秘本能还没有消失。
林斯道:“你打下。”
凌根本完成不这个动作,每当他强迫自己去做这件事,总有更强命令阻止自己身体,他努力很久,最后结果仍然是站在原地不动。
就像是刻在基因里本能样,他根本做不出任何在林斯面前展现攻击性事情,从很小时候就是这样——他在和别人对练格斗时总是要控制自己力道,但是和林斯打打闹闹时候,用上全力扑腾也能被林斯轻易按住。
他放弃努力,在林斯身后坐下,继续给他按肩膀。
林斯感受着那双在自己肩膀上按来按去爪子,感到它很像那种毛茸茸猫爪,虽然藏着尖利爪勾,却从不亮出来,只用粉色肉垫认真地踩来踩去。
——然后把人活生生踩困。
凌发现林斯好像睡过去。
他小心地停下动作,确认林斯是真睡着后,满足地眯眯眼睛,小心地从背后把他抱住,让他睡得舒服点,甚至有种再给林斯喷几下睡眠喷雾冲动。
他知道这些天林斯直在超负荷工作,晚上能睡四五个小时就已经很不容易,但是正常人需要睡眠可远远不止这些。
凌缓慢调整着姿势,直到林斯重量全部压在自己身上。
然后他低头看怀中林斯,机械嗡鸣声渐渐停止,时间停下脚步,这世间切声响忽然远去,寂静悄然降临,像蝴蝶停在窗棂。
银白色冷冻区,四周全是冰棺,天花板高而远,仿佛天空,不远处冰封外星生物诡谲恐怖,肆意铺张。
这冰冷、寂静、奇异切组合起来,成为超越现实存在,这种存在脱离尘世,所在维度与时间垂直。
唯有心跳仍然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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