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唐宁淡淡道，“飞船由初始系统‘远航者’接管。”
远航者——这个和飞船同名
程序是最开始时飞船配备系统，露西亚出现后，才渐渐被取代，但隶属军方第三区却
直使用着它，因为这套系统带有鲜明军方风格，冷硬，严密，露西亚航行和分析能力无可挑剔，而它保密措施和安全措施极其出色。
如今，露西亚被安装到
“远征者”飞船上，初始系统“远航者”则重新接管飞船。
薇薇安“哼”声，显然非常不服气。
向来寡言唐宁难得解释句：“是元帅要求。”
薇薇安不理他：“
生气！”
凌意外地看她眼，对唐宁道：“你给她加载消极情绪？”
“没有，”唐宁看着薇薇安，“她可能进行些逆运算……机器智能总是会做出些很惊人事情。”
人切，情感，思维，乃至人性都可以以运算方式在机械上实现，不同之处在于，人类运算单元是有限，机械则无限，至于会不会因量变引起质变，仍然没有答案。飞船上领导层直管控着这类前沿项目，当它触及伦理边缘时，就会被叫停——比如林斯“limitless”。
但是研究者本身并不会考虑这些问题，他们只会因为自己成果感到讶异与兴奋——唐宁此时就表现出明显愉快，委托凌去把黑盒子送到远征者上，自己则开始研究薇薇安感情运算产生那些新代码。
凌抱着黑盒子，穿过几个区域，进入远征者内部，走到主控室外面，准备打开门时候，听到里面模糊人声，是上校在和斯维娜交谈，房门隔音非常好，哪怕是凌听力也不能听得清楚。
但是下刻，斯维娜声音拔高。
“你说什
？”她问上校：“林斯不打算和们起去？”
凌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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