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时代
盔甲吗？”
郑舒道：“
先告知
下林斯，第二区表示原本给芯片项目预算也要削减。”
他拨通
通讯，但是很长时间都没有人接听。
拨打到第二遍时候，那边才传来林斯声音。
“郑哥。”通讯那端淡淡道。
“你怎
？”郑舒听出他语气些许不自然。
“没什，”林斯道，“有什事情吗？”
“刚才接到第二区通知，各项材料都在紧缺，骨骼批量制造有些困难，而且生物蛋白金属被第区申请走大部分，芯片也会受影响。”
“第区在做什？”
“第二区说是第区有个高能物理项目权限等级被重新评估，从S直接升到3S，可以越过们预算申请材料。”
“稍等，和陈夫人交涉下。”林斯道，“已经向第九区申请解冻苏汀，不论怎样都会把项目做下去。”
“你师妹？”郑舒用个疑问句，但他并不是要问这个：“……你还好吗？”
“还好，”林斯道，“昨晚告诉凌他母亲是叶瑟琳。”
“他也该知道，”郑舒道，“即使你不告诉他，孩子也总是会追究自己身世。”
“然后今天带凌做项检查，顺路带他去第九区。”林斯声音很平缓，“很少和她们交涉，并不知道她们……”
他说到这里，顿顿，而郑舒转身离开大厅，来到僻静无人地方，耐心等待他下文。
林斯最后没有接着说那句话，而是道：“他应该已经知道。”
“凌吗？”郑舒道，“林斯，你应该记得你刚醒来那段时间，和你说过次，那根本不是你错，你得学会原谅自己。”
“让凌去看苏汀，”林斯道，“那时候有点失控，现在不知道要怎面对他。”
“病毒事故只是意外，林斯，”郑舒声音沉下来，“和你毫无关系。”
“如果那天给叶瑟琳发通讯，叶瑟琳就不会来实验室道别，”林斯道，“直在想……”
走廊上块凸起监视器拦住冷白灯光，他站在那里，半在灯光下，半在阴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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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第九区。
苏汀脸色苍白，像是在拼命回忆。
“你是最早被冷冻那批，当然不知道起航前飞船上发生什，飞船上现在绝大多数人也不知道，只有才知道。”女人道，“病毒在飞船上爆发。”
苏汀道：“为什会有病毒？们筛选那严格，每个人都经过隔离期。”
“切可能都能被排除，”女人耸肩，“除个，叶瑟琳去威尔金斯实验室，与她最心爱学生告别。”
“实验室控制是最高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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