菌杀死百分之七十印第安人,这两个种族只隔个大洋,而们和TKM-IV隔百万光年。”
林斯平日里惜字如金,只有在解释知识时候才会多说些话,他解释往往非常清晰具体,让人很容易就能理解他想表达东西。
凌靠在林斯胸前,看着窗外出神。
前方是深红色行星,后面是浩瀚深邃,但也冰冷无情星海,亿万颗星星里面,每颗都无法诞生生命,而如果诞生生命,又是另外种层面上危险。
他年纪不足以让他准确表达出自己感受,但他已经能明白这艘庞大飞船和它所搭载生命在整个宇宙尺度上是多渺小,任何点意外都能毁灭它。
而林斯看着凌,想,个这样年纪孩子,如果生活在和平年代地球上,应当理所当然接受着所有人宠爱,无忧无虑地长大,拥有年轻友情与爱情。但他毕竟没有生在那个年代——所有人都希望自己能早生两百年,活在童话样二十、二十、或是二十二世纪。
远航旅途孤寂而险恶,飞船上人们每天都活在对未来惴惴不安中,所以即使飞船对人员控制极端严格,也还是为心理医生安排职位。而如果是想让个孩子正常地长大,则还要付出更大努力,既要让他知道事实残酷,又要让他怀有对未来希望。
过会儿,凌果然闷闷道:“林斯,你不害怕吗?”
“每个人都害怕,但是文明需要延续,们想要在将来某天,在颗星球上重现故乡最繁华样子,”林斯握住凌手,“们都很爱母星,所以虽然害怕,仍然满怀希望。”
隔壁房间隐隐约约传来音乐声,是德夏沃克《自新大陆》第二乐章,这段乐曲曾被改编为首歌谣,命名为《念故乡》。
和弦声低徊而哀愁,但在这浓郁悲伤中,又有种温柔力量蔓延缠绕。
凌似懂非懂。
碧迪也不知道是什时候来,又在边听多久,此时踩着高跟鞋走过来,笑道:“实在是深情告白,所以经常说大家都对林缺乏解——他虽然非常冷漠,但其实是个温柔人。”
她搅搅杯中咖啡,坐在林斯对面,耸耸肩:“但不喜欢,他总是想在柏油马路上培育出百合花来,不能认同这点。”
“碧迪是悲观主义者,”林斯道,“她认为至少在们有生之年看不到文明重新繁荣那天,只有及时行乐最重要。”
“那你追求什呢?”凌歪歪脑袋,问碧迪。
“完成工作,然后……”碧迪把波浪金发撩到肩后,眨眨迷人碧色眼睛,“最大限度满足自己食欲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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