胶体灌进球形模具里冷却成形，再嵌入眼白中，两只眼睛就做好
。
随即，这两颗眼球就被安装在人偶
眼眶内。人偶睫毛也是安折
根根种上去，此时黑色睫毛轻掩着绿色瞳孔，冷淡神情纤毫毕现，和真人实在太像，安折感到焦虑，从边拿起黑色军帽给他扣上。
接下来工作是调试关节和打磨脸部轮廓细节，彻底完成时候是晚上七点，安折静静看着人偶，人偶也静静看着他，他觉得它已经完全是上校本人。
完全像是上校本人人偶被折叠关节，放入拉杆箱中，肖老板拍拍手，道：“可以送货。
找靳森送，他便宜。”
——靳森就是那个卖手机，并给肖老板传递审判者数据黑衣服小青年。
然而，肖老板通讯拨次又次，直无人接听。
肖老板眉头皱起来：“怎
回事？”
“被发现？”他转而拨通哈伯德通讯，但听筒里下刻就传来声音：“您拨打对象已经离开基地，请留言。”
肖老板转头看向工作台上平板电脑，点进去，唰唰唰几下将照片全部删除，对安折道：“情况不大对，赶紧把货脱手。今晚没别事，你跟块去送。”
于是，安折就这样来到已经个月没有踏足6区。
6区13号建筑，4单元312，是他们雇主所在地。箱子很沉，安折和肖老板轮流将它提上楼梯，爬到3楼。和安折之前居住117号建筑不同，13号建筑里生活全都是女人，路上，安折碰见好几个。她们大多留着短发，身材高大，五官轮廓也鲜明硬朗。看着她们，安折不可避免又想到杜赛。
杜赛是个很特别女人。她身材高挑，但比安折见过所有女性都要纤细，与此同时胸脯又比其它人都要丰满——她身体因为这种纤细丰满而显出异样柔软，这种柔软即使在地下三层也很少见。
与此同时，他看见肖老板目光也在路过女人身上放肆打量，最后，肖老板道：“没有第二个杜赛。”
安折没说话，轻轻叩响12号门：“您好，们来送货。”
没有人开门。
安折敲门声音大点：“您好，们是来送货。”
仍然没有人开门。
肖老板上前步，拳头砸几下门：“有人吗？地下三层送货。”
片寂静。
寂静中，他们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安折转头，见是个灰衣服中年女人。他道：“您好，您是12号住户吗？”
女人摇摇头，看向房门：“你们找她？”
“嗯，”安折道，“她订东西，们来交货。”
女人脸上没有什表情，目光转向肖老板拉着箱子：“什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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