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1.
整容的事说出去后气氛有点尴尬，曹土亢双手一摊：“你看，所以我不愿意说。”
裴锬：……是我的错吗？难不成我还应该道歉？
曹土亢撅起嘴，用指尖擦了擦眼角，泫然欲泣。
“对不起。”裴锬揉揉眉心，“这是你的隐私，我不该问。”
“哼！”曹土亢气哼哼地绕过他，大摇大摆地走出宠物店。
在他就快要出去前，裴锬终于反应了过来，一把揪住他后脖领：“等下。”
“嗯？”曹土亢回身瞪眼，比裴锬还凶。
“你……”裴锬吐出一个字，又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算了。”
曹土亢狡黠地眨眨眼，嘴角不由自主地扬起笑意。
232.
裴锬左手拎起笼子，右手拎着喵主子那一袋猫粮，走在曹土亢身边，如同刚购完物回家一般。
“猫要送去检查，检查变异程度和危险性。”
“哦哦，好的。”
“这只猫叫什么？”
“珠穆朗玛。”
裴锬停下脚步：“……你知道有只猫叫马里亚纳吗？”
“哎？谁的？”曹土亢熟练地装傻。
“醉酒不填。”
曹土亢佯装诧异：“是嘛！这么巧！”
“你说，我叫它马里亚纳，它会理我吗？”裴锬意有所指地看着笼子里的猫。
曹土亢装作没听懂的样子：“当然不会了，你叫它珠穆朗玛它也不会理你啊，毕竟是猫嘛！”
喵主子悠哉趴在笼子里，彻底地无视二人，对自己曾用名和现用名一点反应都没有。
“也对。”裴锬点头。
233.
裴锬：“所以为什么要叫珠穆朗玛？”
曹土亢：“取个好兆头，为了不留坑！”
裴锬：“嗯，我记下了。”
曹土亢：……？你记下什么了？
234.
快回到驻扎地前，裴锬终于问出了曹土亢一直在等待的问题。
曹尼玛是怎么回事儿。
曹土亢胸有成竹，早已准备好了答案。
几乎所有作者都有好几个笔名，曹土亢也不例外。曹尼玛是他的第一个笔名，还在高中时候创建的。他用这个写了几篇非常中二的文，各种汤姆苏龙傲天，人气极低，没写几笔就坑了。
当时网站成为作者不像后来那么麻烦，也不用住址身份证号，连真实姓名都不需要，想发文就发文。
曹土亢现在把这个笔名抛出来作为障眼法，非常安全。外加那时候文笔极其稚嫩，就算裴锬读了，也不会联系到醉酒不填身上，甚至可能会因此鄙视自己的文笔，从而把怀疑彻底消除。
万事完美，除了一个BUG。
他拿曹尼玛这个名写的第一本书就是《火神再临》，被当做醉酒不填处女作填在试卷上那本。
不过这个问题也简单，曹土亢早已想好了答案。
“我当时看见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