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地点头说:
「大树老师,妳会求他人同情就表示这辈子完蛋或许已经到无可挽回程度。」
「抱歉老师已经快抓狂所以请你别讲下去。」
说完,大树半闭眼睛走进逃生梯,抓抓头说:
「和你说话果然很累人啊。」
「因为你不管对什事都很认真。」大树补充说明。佐山听微笑说:
「认真?只是」
「不是吗?你不但在校内选举中当上副会长位置,成绩也很优秀吧?」
佐山点头称是,然后交叉双臂稍作考虑。三秒之后
「从来没认真过耶也完全不想使出全力。」
「咦?」
佐山无视大树存疑反应,耸耸肩说:
「基本上,在学校发生事情,都老是在认真前就结束。记得以前曾被祖父骂过:『别在这种小地方当上老大就心满意足啊!』呢。」
「啊啊。」大树听点点头,把身子靠在逃生梯楼梯问扶手说:
「你爷爷是个很厉害人啊,们当然没办法跟他比。」
「没错,不过是当上这个学院都市副会长罢,跟能够从暗处强力痛击日本经济祖父相较之下,算得什呢?」
「算得上相当得啊。」
「可是实际上那根本不足以测试本身能力。副会长选举时,对手在最后被逼到绝境,甚至为博得支持而脱光跳舞,却仍然不是对手。」
「那个时候是你趁对方光着身子跳舞时,用冲天炮射他屁股吗?」
「不,那是在会长选举中获得压倒性胜利出云干得好事。他为提高命中率,还特地用铁管代替枪管发射,做出根本无法想象是即将升上三年级该有行为。」
「那还是别问是谁在那之后引爆舞台吧」
「别问比较好。大树老师,妳也渐渐学会做人处世道理嘛?」
「是是。下届学生会顾问也是,光想就让觉得不安啊」
「但是」大树皱着眉头呼口气问:
「上学真这无趣吗?」
佐山听完,停止动作。
他从正面和大树绿色瞳孔对上视线。
隔会,佐山微微摇头说:
「对校园生活并没有怨言。虽然不管是学生会选举还是考试,都没办法使认真,只能得出学校很狭隘结论,却不能因此就说校园生活无趣。理所当然会觉得学校很狭隘,但想学校还是有它乐趣存在。」
「你真是个复杂孩子呢」
大树梢稍停下谈话,倚着身后扶手往后仰望天空。
相较之下,佐山看下手表。现在两点五十分。
「大树老师,想该回宿舍。」
「然后准备外出?」
「是啊,换个西装,然后去拿类似祖父遗言东西。」
佐山打开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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