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假如，
是说假如，你是东君，你是银河
老大。你很有钱，不管什
排行榜都在前三，而且你投资还很多，任何
个行业都有。你时间是不是很宝贵？”王安全问。
林浔：“宝贵。”
“然后，你花
宝贵个下午，和个没名没姓程序员谈桩二十万生意，最后还没彻底谈成，还说让他考虑？”王安全盯着他：“就二十万！对东君来说，这算钱？哪怕是三千万，对他来说，那也不算钱啊。”
“首先不是没名没姓程序员，水平并不低。”林浔面无表情：“其次你完全把东君看成个商人，事实上他不是。他和们样，也写代码，还懂数学。他只是看到感兴趣代码，然后想和交流下其中算法。”
“不是，你被他蛊惑，你们脑残粉都是这样——”
林浔没有理他，道：“别说话。”
他扒着王安全肩膀，在狭窄空间里近距离观看那个蓝色东西。
起初是模糊，后来随着他注视，渐渐变清楚很多。半透明，蓝色，手指可以直接穿过去，像个二维投影，这界面竟有丝丝熟悉。
不对，不全是蓝色，上面有个灰色菜单栏，还写着单词。
File,Edit……Debug！
林浔愣住。
“……”他差点脱口而出不文明用语。
天知道，这是程序编译界面啊！
C语言！还是最简陋TurboC！
这是什魔幻场景？
为什每个人头顶上都有个C语言输入界面？
林浔刹那间精神恍惚。
王安全也精神恍惚：“所以你就打算答应二十万？二十？”
他扑上去，看上去要质问林浔。
“别闹。”林浔整个人都很不好，道：“改变路线。”
自动驾驶程序“滴”声，缓缓停下。
王安全：“去哪？”
林浔：“最近医院。”
王安全：“……啊？”
二手捷达开向与原来路线相反方向，与此同时，林浔喊自己随身个人智能程序名字：“洛，连接医院系统。”
王安全顿时紧张起来：“你怎？不舒服？严重？”
林浔用力按按眉心，自言自语：“应该挂眼科还是精神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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